“呦,這個法子貌似不錯,那你們也別在那兒找了,就痛快地把花盆裏的土倒出來,豈不是一目了然。”楚嬤嬤在一旁指揮道。
家丁們一聽,更是不客氣,頓時將花盆也打碎了,那花土散落一地,家丁們拿著大刀仔細地,扒拉著,卻是遲遲沒有瞧見他們要找的東西。
“啟稟楚嬤嬤,這花盆裏並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啊!”那管事兒的,也得討好楚嬤嬤,沒辦法,人家是老太妃身邊的紅人兒。
“怎麼可能,再給我搜,我就不信了,還找不到什麼蛛絲馬跡了!”楚嬤嬤一激動有些說漏了嘴。
靜馨一聽不幹了,冷笑著道:“楚嬤嬤,您這什麼意思,好像這東西就應該在我們這兒似的,那您倒是說說看,您為什麼就這麼確定呢,不會又是您直覺認為的吧,您這直覺確實不咋地,怎麼就跟我們家王妃過不去呢?”
“瞧我這張嘴,話都不會說,竟去那得罪人的角兒。我這年歲大了,這說話啊也就有一句沒一句的,王妃她大人大量自然不會往那心裏去。”楚嬤嬤狡猾一笑,自己竟把話拉了回來,這折騰半晌也沒找出個什麼東西來,她頓時也沒了底氣。
“王妃她出生名門自然是不會和你這樣的人一般見識,但是柿子不能總是挑軟的捏吧,這做人也沒有這麼做的!”靜馨冷冷地盯著那些囂張的下人們,要是在不給他們點兒顏色瞧瞧,他們恐怕都要騎到王妃頭上了。
“這,這話從何說起啊,我們都是下人,自然是主子吩咐什麼,我們就做什麼,我們哪敢有半點兒逾越了?”楚嬤嬤自認這次行動有些莽撞,聽靜馨這麼一說,有些不好意思。
“該找的地方你們可一定要找到了,別一會兒再來翻後賬,本王妃雖然不受寵,但是好歹也是可汗指的婚,你們要是做的太過分了,那也是在打可汗的臉,這才幾日,你們就這樣無憑無據的編排我,這是想直接趕我出王府啊!”那拉迪頓時掙紮著起來,氣的一邊數落一邊哭。
“王妃,您也別激動,我們就是例行搜查,有不妥之處還請您諒解,我們確實檢查過了,嗯……你這裏沒有可疑物品。”楚嬤嬤的眼睛翻了半天,不得不賠不是,本以為鐵板釘釘的事兒,哪成想竟然落了個空。
還沒等那拉迪說話,靜馨直接道:“這例行檢查,你們的屋子可檢查了?我們剛剛可是說過了,你們也不可不檢,不然有失公平!”
楚嬤嬤一聽,鄙夷地一笑:“那是當然,為了公平,我們現在就去老奴的屋子裏去搜查一番就是了,老奴身正不怕影子斜!”
“這話可別說得太早,這影子斜不斜,那的看這太陽打那邊出來!”靜馨示意王妃看好了門院,她跟著楚嬤嬤等人到了楚嬤嬤的房間。
那那裏是奴才的房間,簡直是能氣死人,比那拉迪的房間也差不到哪兒去,一看就知道受寵程度非同一般。
也是,在這王府裏主人喜歡的一條狗,都比那些不受寵的女人過得好。
“搜吧!老身這裏坦坦蕩蕩不怕搜!”為了顯示自己的清白和大度,楚嬤嬤刻意站在一旁,等著那些家丁搜查。
家丁們一聽允許了,平日裏哪敢對楚嬤嬤有半點兒不敬啊,此時倒是可以找一找心理平衡了,於是大家夥開始翻騰起來,確實是一點兒也沒手下留情。
楚嬤嬤氣呼呼地在一旁看著,心裏默默地罵著這些沒良心的狗奴才,平日裏用找她了就一個個嘴甜的叫著楚媽媽,如今用不到她了,竟然敢直接掀她的被子,開她的櫃子。
“這,這是什麼?”這時,管事兒的手裏拎著一個剛從櫃子裏搜出來的布偶,那布偶身上還寫著寧氏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