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似乎太不了解完顏烈了,他是一位獨特的帝王,可以稱之為,不近女色,所以他們的出發點兒就是錯的,蘇靜馨想到這兒,嘴角不由地輕輕一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們現在對於那個簫億科又了解多少呢?
這不僅是簡單的使臣來訪,一直以來突厥都自認為與大夏的兵力旗鼓相當,所以這場宴會也是暗中在較量彼此的實力,場麵宏偉壯觀,佳肴美酒,舞姬歌女樣樣不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突厥使臣的位置剛好安排在慕容晨和蘇靜馨的正對麵,真可謂是低頭不見抬頭見,想忽視都不行。
突厥使者團更是節目一個接著一個,他們特意彰顯突厥人的能歌善舞,能征善戰,他們認為中原除了地大物博,其餘的地方都不如突厥。
令人陶醉的歌舞已經結束了,這回突厥使團又安排了一場別開生麵的舞劍,很快的,一眾穿著緊身衣褲的勇士們,手裏持著道具劍,整齊有序地走了進來。
他們腳步沉穩、器宇軒昂,足以展現突厥將士的雄威。舞劍、對戰,這幾人將舞台完全演化成戰場一般,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此時一人竟然與其他人背道而馳,手持著劍,直接朝著蘇靜馨身邊的阿可斯瘋狂地刺了過去。
所有的侍衛都沒反應過來。阿可斯也呆愣住了,此時的他並不知道自己會武功。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劍已經距離阿可斯很近了。
恰在此時,一枚暗器飛了過來,恰好將那人的劍打落在地。慕容晨很快躍起抓住了那名刺客。
當大家看清楚那名刺客的長相時,不由地一驚,這人並不是突厥人,一瞧長相那是地道的中原人,但是這人為什麼會混在突厥使團的隊伍中呢,這樣的隊伍應該很嚴格的,他輕而易舉就混進去顯然有些解釋不通。
“尊敬的大夏陛下,我們大老遠從突厥長途跋涉來示好,不可能是來尋死的,而且這人,確實不是我們突厥人,我們也不知道他幾時混入我們的隊伍,一條臭魚腥了一鍋湯!”賴索連忙跪在地上解釋道。
慕容晨想直接反駁他,但是確實是沒有證據,而且眼前的這個刺客雙目猩紅,一看就不是善類,難道這真的隻是一個中原人混進了使者團要擾亂這次出使這麼簡單嗎?
“你是中原人?”慕容晨一把捏住那人的下巴,一雙怒目犀利地盯著眼前恨不得一腳踢死的男人。
“嗚嗚……”那人口中竟然發出犬類要襲擊人時的嗚咽聲。
“這個刺客剛剛表演的時候還十分正常,而此時儼然已經喪失了理智!”蘇靜馨珊珊走到近前,指著那刺客道。
那刺客更加瘋狂地掙紮著,發出‘嗚嗚’的叫聲,那雙眸子更是像得了紅眼兒病。
“瞧他的樣子確實不大正常,不知道為何會是這樣?”皇上也覺得奇怪,以前並沒有遇到過這種情形。
“如果靜馨沒有猜錯的話,他被人在飲食中下了藥,吃了這種藥的人,就如同瘋狗一般,訓練的時候讓他殺誰,這樣他見到的時候,就會義無反顧地去殺那個人,不畏險阻。”蘇靜馨瞧了半天,幽幽地道。
聞言,突厥的使者,不由地一驚,他們沒想到突厥的奇藥,會被蘇靜馨看破。
“陛下,很難單純從一個人的長相來判定他到底是哪裏的人,也有可能他的父母有一方是中原人,但是他長期居住在突厥,那麼他也算是突厥人。”阿可斯站起身來,踱步來到皇上麵前,深施一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