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晨拉著蘇靜馨的手,意欲闖出城門去。這裏危機四伏,隨時對有可能命喪至此,但是靜馨卻一點也不怕,因為慕容晨在,隻要他在,一切安好。
她潛伏在突厥已經一年多了,幾經波折,提心吊膽,此時卻是徹底放下心來,能和他在一起死而無憾。慕容晨更是,眉眼都帶著滿足的笑意,兩人絲毫不像是在闖關,那甜蜜的樣子倒是像度蜜月一般。
就連收成的將士都感到莫名其妙,難道他們有詐不成?“慕容晨,快點速速就擒!我們可汗有令,是不會放你出去的!”為首的將士首領手拿一杆銀槍攔在門口處。
其他的人也立即警惕起來,手裏握緊了兵器,一場硬仗馬上就要開始的架勢。
還沒等慕容晨搭話兒,夜風攔在了他們身前,挑眉不屑地道:“區區小卒,不勞煩主子親自應戰,屬下來就行了。”
“好大的口氣,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大爺我一杆銀/槍的厲害!”說著那將令直接衝了過來。
夜風也懶得和他廢話,舉劍直接迎戰。夜風的長劍耍的如同天空中飛舞的銀龍,變幻莫測,氣勢洶洶,一時間手忙腳亂。
這時另外一員大將又殺了出來,一臉傲氣地道:“我們可汗讓我們務必留住幾位,幾位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隨我去見可汗吧!”
“他有什麼好見的,不是剛見完嗎?”蘇靜馨懶洋洋地插話道。
慕容晨不言語,但是那氣勢渾然天成,隻是冷眼看著那員大將,那人被他看得脊背發涼,勉強與他對視著:“這是可汗的命令,在這裏沒人可以違背可汗的命令的!”
“若是有人就想違背呢,那又怎麼樣?”蘇靜馨粲然一笑,氣死人不償命地道。
那員大將的臉色黑了下來,慍怒地道:“這裏是突厥都城,你覺得你們幾個人就能闖得出去嗎?”
“那得試過了才知道,況且我向來是心想事成的!”蘇靜馨笑得傲氣。氣的那大將頓時啞口無言。
蘇靜馨從地上撿起一把劍,朝著慕容晨曖昧一笑,慕容晨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騷/包笑容,四人做出了奮力一搏的準備,顯然是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突厥將士們氣得咬牙切齒,這太不把豆包當幹糧了,非得給他們四個點顏色瞧瞧。那一群士兵立即衝了來,與四人打鬥起來。
慕容晨那是出了名的猛虎,在沙場上驍勇善戰令敵人聞風喪膽。
他一柄長劍使得嫻熟,可謂是招招斃命。靜馨功力也恢複的差不多,雖然比不上慕容晨,但是同這些無名小輩相比,還是令他們望塵莫及。
別看蘇靜馨如弱柳扶風一般羸弱,但是功夫卻是一點兒也不含糊,瞧得突厥將士,眼花繚亂,目瞪口呆,也許此時他們才明白,他們的可汗為什麼對眼前的姑娘死心塌地的。
守城的敵軍大概有幾百人,慕容晨和靜馨帶著夜風,閆秋風越戰越勇,他們配合的幾乎天衣無縫,四個人分別負責四個方位,這樣就避免了腹背受敵。守城的將士被四員猛將打得節節敗退。
閆秋風的狼軍,此時已經受傷慘重,本來四十多匹狼,此時就剩下三十來隻了。
閆秋風心疼那些狼朋友,他“嗷嗚!”一聲長嘯,命令狼軍撤兵。
但是此時的狼軍並沒有聽從指揮,也許在狼的字典裏根本就沒有‘服輸’這兩個字。
閆秋風一瞧,它們是鐵了心了要與他並肩作戰,他隻能越戰越勇,希望快點兒結束戰鬥,避免更多的傷亡。
狼兵們凶猛躍起,每一招都直接要在敵軍的要害部位,除了脖子,就是腦袋,嚇得敵軍戰戰兢兢。
一會兒的功夫,敵軍屍首滿地,白骨皚皚,他們踏著敵軍的屍首一路向前,很快突破了敵軍的包圍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