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好了,我,我把玉淨瓶弄壞了……”阿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嚇得臉色煞白。
靜馨忙起身,來到書房裏,她一瞧阿秋那一臉絕望的樣子,頓時就明白了。
“你別哭,有話慢慢說。”及你敢信將阿秋攙扶起來。“小姐,其實,其實不是我幹的,我就是放下時手中了點兒,當時就聽到哢嚓!一聲,我就覺不好,打開一瞧,那玉淨瓶碎了好幾瓣兒,這可怎麼向可汗交代啊!”阿秋眼裏滿是驚恐。
靜馨拿起那幾塊碎片,仔細瞧了瞧,頓時了然於心,淡然地道:“放心吧,這事兒與你無關,這本來就是用力摔開了裂痕,然後小心翼翼放進去的,即使你不用力,它仍然會裂開。別人想加害於我,所以我們跑不掉。”
“啊?小姐,那可怎麼辦才好啊?我們又沾不上,豈不是隻能等著人家來興師問罪了,不行,我去可汗那說是今天蘭妃來才弄壞的!這事兒和她脫不了幹係!”阿秋氣呼呼地就想去告狀。
靜馨一把手拽住她,一臉正色地道:“我們有證據嗎?沒有證據,誰會信?弄不好還以為我們欲蓋彌彰呢,到時候更是解釋不清。”
“也是,那可怎麼辦才好?”阿秋不禁道。
“就把這玉淨瓶的碎片放進去,我們不聲張,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就是了。”蘇靜馨將那幾個碎片放進了錦盒裏,將紅綢帶係好。
“小姐,紙終究包不住火,這樣不是自欺欺人嗎,能行嗎?”秋月有些失不知所措。她確實嚇得不輕,可是
這位蘇小姐卻是一臉的淡定,沒事兒人似的,麵對如此局麵,她仍舊處事不驚,頗有大將之風。
瞧著主子如此鎮定,她隻能強裝什麼也沒發生一般,心裏默默地祈禱,希望可汗不要提及這玉淨瓶的事兒,時間久了,也許就忘記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靜馨卻是靜靜地等待著,宛若等著一場好戲上演。
她知道,那蘭妃的目的就是阻止她加入皇室,所以這場好戲應該很快就拉開序幕,不然大婚完事就來不及了。
正如靜馨所預料的一般,下午時分,簫億科和阿可斯酒也喝夠了,無所事事,簫億科又是個好信兒的主兒。
一旁的蘭妃敬酒時又說,這新納的妃子是個傾國傾城的佳人,阿可斯更是慷慨解囊,就連祖傳的玉淨瓶都拿出來做了訂婚之禮。
人人都有好奇心,簫億科的好奇心更甚,本來就想借機窺探一下是什麼樣的女子令阿可斯這樣尊貴的男人如此勞心費神。這樣一來他更想先睹為快。
“可汗,您怎麼也是我的兄長,您的兩樣寶貝,至少得讓兄弟我見識見識吧,不然我今兒算是白來一趟!”
平日裏他和阿可斯兄弟走得都近,尤其是阿可斯,他倆算是無話不談的好友嗎,就連阿克斯的女人們都羨慕簫億科。
起初,阿可斯說什麼也不答應,因為他知道靜馨高冷的性子,沒有經過她同意就帶著男人去拜訪她,似乎對她有些不尊重。
“可汗,蘇妹妹不會那麼小氣的,她為人豪爽,願意結交朋友,我們過去瞧瞧她,也許她心情會好些,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了,她一個人難免胡思亂想。”蘭妃極力勸說著阿可斯,她表現的十分大度,賢惠又善解人意。
“哦?真的?好,那我就帶你過去瞧瞧。到了那兒,你可別亂講話,她脾氣不大好。”一提及靜馨阿可斯顯得小心翼翼的,勉為其難地帶著兩人向元妃閣走去。
“我說可汗,你真夠偏心的了,那個元妃一定是國色天香的美人兒,不然也不會令您這般嗬護愛戴,就連這寢宮都修繕的這麼與眾不同。”簫億科一邊瞧著眼前頗具漢化的宮殿,一邊笑著打趣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