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這是千載難逢的好事兒啊,那我們哥倆得好好把握機會,漂亮完成任務才行。”慕容晨恍然大悟地道。
“那當然,我們不能辜負老大對我們的期望,不過這山裏連個人影都難得一見,這押金子的事兒,其實就是最輕鬆的活兒。”虎子樂滋滋地補充一句。
夜半三更,兩人就被叫了起來,因為這事兒事關重要,所以他們押送都選擇半夜進行,天亮就已經完事兒了。
兩人睡眼朦朧地爬了起來,穿戴整齊,帶上家夥,跟著之前的老人,一起押著一輛驢車往後山走。
這裏有一條羊腸小路,因為這段時間經常走人,已經踩得十分光潔,再加上月色皎潔,路還算好走。
慕容晨一路上可精神得很,因為他需要記住路線,不然山裏本來就不容易辨認方位。
夜幕暗沉,繁星閃爍,草叢裏到處都是蟋蟀,青蛙的叫聲。
遠處林子裏那幾縷幽幽綠光,讓慕容晨見了安心,它們還在,證明那東西應該是送到了,它們在等待著閆秋風的歸來,亦如他想念著靜馨一樣。
山路九轉回腸,夜露越來越濃重,幾人的褲腳濕了一大片,夜風徐徐吹來,都不禁打起了寒戰。
“大哥,我帶了一壺酒,嘿嘿,要不要來一口,去去寒?”慕容晨拍了一下前麵的虎子,胡子嚇的一機靈。
“你小子,大半夜的能不能隻說話,不動手,你要嚇你虎哥咋的?”虎子頭一次半夜走山路,心裏沒底,昨天才瞧見那可怕的狼群,今兒就要以身犯險,心裏總覺得沒底。
“嘿嘿,兄弟我記住了,下次我就像個娘們似的輕聲細語地跟虎哥你說話。”慕容晨將酒壺遞了過去。
“還是你小子想的周到,不過不敢多喝,押送人員不讓飲酒。”虎子一聞酒香也忘記了清規戒條了,咕咕!猛灌了兩口。
“兄弟們,來,一人喝幾口,不然太冷了。”虎子倒是會做人情兒,慷慨地遞了過去。
這群人本就是酒色之徒,一見到酒那還能邁動腿,都咕咕喝了幾口,一壺酒一會兒就喝了個幹淨,這群人再瞧虎子和阿木似乎親切了不少。慕容晨深知為人處世之道,他必須和這裏的人混熟,哪裏有熟人都好辦事兒不是。
走了大約一個時辰,終於轉到了後山,幾人來到一處隱蔽的山洞前,停了下來。
“你們倆守在這裏,我們進去,馬上就出來。”那幾個人還是留下一手,讓虎子和阿木守門,其餘的幾人押著金子進了山洞。
“大哥,他們是不是不信任我們,憑什麼都進去就不讓咱倆進去?”慕容晨故作不服氣地道。
“噓!這事兒的慢慢來,我們能有幸加入這個隊伍就不錯了,哪能一進來人家對我們就那麼信任,而且這肯定也是老大吩咐的,放心,我們哥倆這前途一片光明,看這趨勢用不了多久,哥哥我就能再升一級,到時候哥哥我不會忘了你的。”虎子倒是心滿意足,一點兒也不覺得生氣。
慕容晨借著月色瞧著周圍環境,這裏地勢較高,不太容易被發現,而且這個山/洞的朝向是洞/口朝北的,即使下雨也灌不進去雨水。
不得不說這些賊人想得還很周到,山/洞外蒿草一人多高,要不是刻意尋找,還真是路過都不容易發現。
洞口挺寬敞,剛剛容得下一輛小驢車進出。往裏望去漆黑一片,那幾個家夥是舉著火把照亮的。
慕容晨暗自記下這個地方,回去以後一定要把這個地方的位置準備的畫出來送出去,讓他們先控製這裏,免得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