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三個鬆綁!同是清苦之人豈有自相殘殺的道理!”完顏烈不由地扯了一個善意的小謊。
慕容晨早就想放了三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雖然三人有著些許野性,但是看得出來,都是講義氣之人,不然不能到了這個地步還記得為那幾隻野狼求情。
慕容晨和藍爵立即為三人鬆了綁,“你們可以走了,你的狼兵們一會兒也會蘇醒過來,我們並沒有害它們。”慕容晨認真地道。
“真的?”三人臉上皆是疑惑不解,為首的年輕人不確信地問道。
“當然,你們和我們無冤無仇,我們不過萍水相逢,覺得誌同道合可以交個朋友,但是覺得沒有什麼共同語言,當然是大道朝天各走半邊了,你們也不欠我們什麼,我們沒有權利綁著你們不放。”慕容晨一曬,淡淡地解釋道。
“對不住!是我們太魯莽了,我們見到你們這些人來山腳下,以為又是五年前的事情重新上演了呢。所以我們一時衝動,才會帶著狼群過來挑釁,是我們不對。”三個年輕人低著頭,一臉誠懇地認錯。
“沒關係,反正我們雙方也沒有太大的傷亡,你們要是當我們是朋友,不妨把過去的事兒跟我們說說,沒準兒我們還有可能幫到你們。”慕容晨睨了一眼為首的那個青年。
“我們三個都是雁蕩山人士,我們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是勝似親兄弟。我父親是雁蕩山一代有名的鏢頭名叫閆青雲,我是他的獨子閆秋風,五年前有一群人,大家知道他們是官府的人,他們要買我家的老宅,因為老宅地處雁蕩山腳下,風光旖旎,景色秀麗,爹爹說什麼也不肯賣給他們……”閆秋風陷入了回憶。
那個時候他家境殷實,每天過得都很快樂,一天無所事事,除了跟著兩個要好的夥伴上山掏鳥蛋,就是下河抓烏/龜,還好父親非讓他從小習武,才不至於無一技之長。
閆秋風慢慢收回思緒輕歎一聲,接著道:“哪成想突然有一天,闖進來一大批黑衣人見人就殺,我們三個當時在後山玩兒,看到老宅起火了,才知道出事兒了,半路有個砍柴的大爺告訴我們事情的經過,還叮囑我們千萬別去看熱鬧,那群人喪心病狂,見人就殺,他不知道,我們三個是那場浩劫僅存的三人……”
“那群人太可惡了,這不是強買強賣嗎?人家的老宅不想賣給他們怎麼了,至於招來如此殺身之禍嗎?”蘇靜馨深惡痛疾地道。
“後來才知道,聽當地獵戶說,據說那山上有龍脈,說是皇室征地,到時候要建皇陵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有些江湖術士卻說,那裏不適合建皇陵,應該是有寶藏藏於此,才會招來那些心思不純的人們的覬覦,反正是眾說紛紜,我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我們的仇敵到底是誰!”閆秋風一臉的恨意,無奈地嗟歎。
“據我所知,曆代皇陵選址都是十分嚴謹的,而且一旦選下來會大興土木,那是瞞不過世人的,而且當今皇上還正直盛年,離選址建陵還差十萬八千裏呢,這些人明顯是在拿皇室做文章,胡說八道。”慕容晨一瞧某個背鍋俠黑鍋底一般的俊臉,不由地暗笑,忙開口為某人開脫道。
“是啊,這些人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但是自從那裏被他們壟斷之後,原有的獵戶和附近的青年男子都莫名其妙的失蹤,有的說是官府招工,但是他們都是一去不複返,我們幾個曾想著去接近那裏探究一下,但是人單力薄,怕是有去無回,我們的血海深仇更是沒得報了。”閆秋風一臉愁容。
“這事兒是有些蹊蹺,我們人多可以想個法子探究個一二,到時候人多力量大,我們沒準兒能弄他個水落石出!”慕容晨倒是興致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