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恭親王又有所行動,不過被臣略施小計嚇了回去,這恭親王還真是賊心不改!”慕容晨將昨晚發生的趣事兒講給皇上聽。
皇上頓時笑得前仰後合,指著慕容晨無奈地搖頭:“誰遇到你這樣的選手,還真不是一般的倒黴啊,你小子真是一肚子壞水兒,壞透了!”
“非也,非也,我這隻是看人下菜碟,對付恭親王這種不漏齒的狗,就得我這種不露相的真人去對付他,下次他在故技重施,心中也得掂量一下。”慕容晨似笑非笑,不過心情大好。
“你說朕要微服私訪,怎樣才能騙過朝野上下一眾人等,讓他們認為朕還穩坐宮中?”完顏烈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兒,不由地看向慕容晨。
“這事兒倒是不難,但是就怕有什麼大事兒,因為假的畢竟真不了,無權替你決定任何事兒。”慕容晨眼珠一轉,有些擔憂地道。
“這倒好說,我會讓母後協助管理,但是你有什麼好主意,說來聽聽?”完顏烈笑著道。
“你可以讓如意過來頂替你一段時間,他生來就是演戲的料子,而且還會媚術,後宮的那些女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一定能擔此重任的,最關鍵的是,他是我們的人,知根知底,而且他對女人不感興趣兒,您盡管放心……”慕容晨越說越離譜,不過句句在理。
“你說的不錯,那我明天就安排一下,那我出去了,你和靜馨怎麼跟著我去,尤其是靜馨那身體能吃得消嗎?”完顏烈突然想到靜馨此時已經有五個月的身孕,但是慕容晨必須隨他去才行。
“這事兒您就別操心了,您也不是不知道,靜馨是屋裏呆不下的類型的,隻要出去,哪怕是在大街上閑逛遊嗎,她也高興的不得了。這要是回去告訴她,她準一百個樂意跟著,留在家裏我還確實不放心。”慕容晨笑著道。
“哎,事情趕到這兒了,就難為你們倆了,我們明天夜裏出發,我將朝中的事情安排一下,明天亥時,我們午門外的小樹林見,我隻帶藍爵和銘豈兩人。”完顏烈叮囑道。
“好,到時候我們喬裝一下,盡量扮醜了點兒,免得出去招惹是非,還好靜馨不顯懷,不然走到哪裏都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那可麻煩了!”慕容晨有些慶幸地說著。
慕容晨從皇宮回來已經是晌午時分。靜馨正無聊和幾個丫鬟婆子扔沙袋。她本來就是閑不住的性格,所以這有喜之後也沒有耽誤她蹦躂。
“你回來了,今兒怎麼這麼晚,不會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兒等著你做吧?”靜馨一瞧慕容晨回來了,也不玩兒了,蹦蹦躂躂地跟在後麵,像個小跟班的。
“夫人真乃先知也,確實有利國利民的大事兒等著爺去做呢。”這麼一說,慕容晨還拽上了。
“拉倒吧,給你根雞毛,你還真當令箭了,有什麼憂國憂民的大事兒需要你去做啊?那皇兄豈不是喝多了!”靜馨白了他一眼,有些根本不信。
“我被貶了,從今天起就是庶民了,我帶你去南方遊山玩水,你可願意去?”慕容晨話題一轉,開玩笑道。
“要真是如此也沒有什麼不好,當然願意去,不過家裏我有些不放心!”靜馨有些為難。
“放心吧,家裏我會安排好的,讓夜宴和茯苓留下來照顧爹娘,你就放心吧,我們隻帶著夜風跟隨就行了。”慕容晨安慰靜馨。
“隻要家裏安排好,那我們能出去走走確實是件大好事兒!”靜馨一臉的雀躍。
第二天,慕容晨就對外宣稱告假了,帶著夫人外出探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