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突然一轉身,媽呀一聲尖叫:“啊!捉賊啊!”
那聲音頓時讓慕容晨感到地動山搖,這女子的音量適合兩軍陣前去罵陣,留在皇宮裏,豈不是能人無用武之地。
再瞧那長相,活脫脫一個猴子還沒進化完,分毫也比不上他家那國色天香的俏夫人。
暗叫一聲不好,轉身就往外跑,哪成想,剛剛還瞧不見一絲人影的暗夜,此時如趕大集一般,人頭攢動,舉火把的,提燈籠的,敲鑼呐喊的,這分工還真是挺明確。
此時那個不嫌事大的女人衣衫不整,披頭散發地從屋子裏跑了出來。
裝腔作勢地又哭又鬧:“這讓我可怎麼見人啊!”看熱鬧的宮人,聲音帶笑地勸慰著:“您想開點兒,這事兒皇上會為你做主的。”
聽旁人這麼一勸,女子哭得更甚了,捶胸頓足,涕淚橫流,那血盆大口一咧能活吞下一隻蛤/蟆。
這時,看熱鬧地人群自動散開來,完顏烈帶著高公公和藍爵出現在眾人麵前。
眾人忙著跪下請安,一時間竊竊私語的人們也終於安生下來。
那醜女低著頭,悲悲切切地抽泣著,瞧那架勢好像真被非禮了似的,慕容晨心裏這個氣啊,就那貨色,他慕容晨連瞧她一眼都覺得後悔,還能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才怪。
“是誰膽子如此的大,竟敢跑到太後的寢宮鬧事?”完顏烈麵無表情地道。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你敢說這不是你設下的圈套?不過你們這皇宮裏連個像樣的女人都找不到嗎?在哪兒弄來這麼一個鍾無豔,嚇了爺一大跳!”既然到了這份兒,慕容晨也沒什麼好在乎得了,反正這圍觀的群眾心裏都是明鏡似的,他穩如泰嶽,威嚴一站,不鹹不淡地揶揄道。
“呦嗬,朕以為誰呢,這不是慕容少將軍嗎?”完顏烈狀似驚地叫道。
而後又不地道地“撲哧!”一笑,對周圍的下人道:“這不是什麼毛賊,是慕容少將軍,你們虛驚一場!”
“哼!你這時要壞我名頭,不過這個女人不女人男人不男人的家夥確實嚇到我了,恐怕日後要連連做噩夢了。”慕容晨瞧了一眼,在一旁停止哭泣,眨巴著眼睛看熱鬧的醜女,嘴巴淬毒一般道。
“這不聽聞慕容府現在需要幾個侍妾,哀家這忙著幫你搜羅幾個,這茯苓可是我哀家最中意的一個了。”太後掩唇笑道。
“幹娘哎,你這是要孩兒小命兒的節奏啊,這茯苓因該叫砒霜,長得太有殺傷力了。”慕容晨叫苦不迭。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們靜馨現在是公主身份,你們慕容府要以大夫人之禮,重新迎娶,十裏紅妝我們不會少,彩禮花轎大宴賓客,你們也不可以少,我們要再一次風風光光嫁女兒,免得讓別人誤會我們靜馨沒有娘家人做靠山,隨意揉圓捏扁!”太後一臉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