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晨沉重地點了點頭,朝著下一個大缸走過去,他小心翼翼地掀開了缸蓋,裏邊仍舊是他不想看到的景象。
他再一次氣憤地蓋上了蓋子,懷著更加沉痛的心情走向另一個大缸,蘇靜馨先他一步,掀開了蓋子。
隻見酒裏邊泡著的是成年男子,因為有些時日了,所以身體跟發了的人參差不多,腫脹得和大酒鋼要一般粗了。
靜馨沒控製住,吐得是稀裏嘩啦。她見過血腥場麵,也見過惡心場麵,但是還是頭一次見這麼慘絕人寰的場麵。
當蘇靜馨要掀開第四個缸蓋時,慕容晨直接製止住了蘇靜馨。
“你們幾個去找些長布帶來,把剩下的酒缸都給我封上!免得跑了味兒了,就不好喝了!”慕容晨半開玩笑道。
“什麼?你還要喝?”一提喝字,蘇靜馨立即自行腦補,嘔嘔嘔又是一陣幹嘔。
“夫人,你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沒準兒這剩下的幾個缸裏,還真是你說的王/八呢,回去燉湯可是大補!”慕容晨似笑非笑地睨著那幾個酒缸。
這時,隻見幾個缸蓋瞬間飛起,五個教徒從缸裏躍了出來。
其中一個便是他們要找的蘭珍,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蘭珍狠狠地瞪了蘇靜馨一眼,冷笑道:“你還沒有死,真是可惜!”
“恐怕我要先送你一程了,這個遺憾你恐怕今生沒機會彌補了,隻能來世再說了!”蘇靜馨也不甘示弱,“回敬”道。
“休要逞強,我們日月神教的教徒,是不會被你們嚇到的!上!”蘭珍一聲令下,其餘四人也提劍衝了上來。
雖然幾人明知道可能不是兩人的對手,但是她們誓死服從教裏頭領的命令。
慕容晨和靜馨也不怠慢,舉劍和五人戰在一起,這時候幾個侍衛首領也加入了戰鬥。
蘇靜馨一雙眸子,緊盯著蘭珍,她說什麼也不可能讓她再次逃掉了。
兩柄寶劍碰撞在一起,火花四射,震得蘭珍手臂發麻,她知道靜馨的內力在她之上不隻是一點點。
她見形勢不妙,立即虛晃一劍,腳底抹油就要開溜,哪成想蘇靜馨看她,看得緊緊的,根本就沒有逃出去的機會。
隻見她又鑽進剛剛躍出來的那口缸裏,蘇靜馨立即跑過去瞧。
隻見那缸裏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人,奇了怪了,一個大活人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就是蒸發了,也應該有一縷白煙不是?
“靜馨,讓開一下,這缸底有機關!”慕容晨早就看出了端倪。
蘇靜馨不解地挪動幾步,這時慕容晨命人將酒缸挪走,剛一挪動,就聽見哢嚓!一聲酒缸的底部現出一個洞口來,那洞/口正好一人進出。
“我的天,這些人還真是與人不同,有門不走,就喜歡從這狗/洞裏進進出出。”慕容晨和靜馨皆是目瞪口呆。
“雖然狡兔三窟,但是我們將這個寨子圍得水泄不通,她想跑也跑不掉!”慕容晨一臉篤定。
“你們幾個去林子裏堵著,萬一這個地洞出口在外麵,我們豈不是白在這裏守株待兔了!”靜馨不放心,又吩咐幾人去林子裏指揮那裏的士兵仔細盯著點兒,千萬別讓蘭珍跑了。
慕容晨帶頭,又下去幾個侍衛,蘇靜馨斷後,一路沿著那地洞追去。來到中央的時候,又是分成了四個岔道口,慕容晨和靜馨分別帶著三個侍衛,按照她們預計的東和南方向追趕,其他的方向則是交給了兩個侍衛頭領,他們各帶五人繼續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