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馨,你怎麼來了?”慕容晨有些納悶兒,靜馨平日裏是最懶的,很少回來書房找他,即使他夜不歸宿,她都懶得過來瞧上一眼。今兒這是太陽打那邊兒出來了,竟然跑到這兒來了?
靜馨緩緩地抬眸,冷冷地看向慕容晨,眼前的人竟然有些陌生。
這時慕容晨才發現,她的眼睛紅腫,明顯是哭過。“你怎麼了?受什麼委屈了?”慕容晨有些緊張。
靜馨搖搖頭,已經恢複了一臉平靜。“那有什麼急事兒嗎,跑這兒來找我?”慕容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靜馨搖了搖頭,而後覺得不對,又點點頭:“我有一句話問你,你實話實說即可。”
“嚇我一跳,我以為出了什麼事情,慌裏慌張地跑下來。”慕容晨放下心來,無奈地笑了笑,但是靜馨卻是笑不出來。
還沒等靜馨問呢,隻見蘭珍就衣不蔽/體地追了出來:“爺?你說話不算數,您是不是反悔了?”
靜馨一扭頭,她方才看到靜馨,有些驚愕:“蘇夫人,你怎麼也來了?”
靜馨自嘲一笑:“我來得確實不是時候,擾了兩位的好興致。”
慕容晨看她的笑,就知道她定然是小心眼誤會了,解釋道:“剛剛不過是鬧著玩兒,一不小心扯到了衣服,誰想她不整理一下就跑出來,還真是不顧及個人形象的主兒。”
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更有欲蓋彌彰之意。靜馨覺得更加諷刺了,還真以為她是傻子,是三歲孩童?
靜馨苦笑:“你們在做什麼靜馨無權過問,但是有一事兒靜馨想知道。”
慕容晨知道她的倔強脾氣,無奈地道:“好,你問就是,真拿你沒有辦法。”那語調裏,滿滿的都是寵溺,絲毫聽不出來是敷衍,就像是在哄著任性的小孩一般,令靜馨瞬間又有了被疼愛的錯覺。
她瞅了一眼跟前站著不動的蘭珍,然後盯著慕容晨,正色道:“你和馮巧巧是不是真的情投意合?”
聞言,慕容晨明顯的一愣,不知道靜馨為何會問起這樣的問題,扭頭對一旁的蘭珍道:“你在書房裏等我,我這就回去。”
蘭珍不情願地瞥了一眼靜馨,並不知趣,慢慢挪動地步子,故弄玄虛道:“我等著爺,這事兒的兩個人商議才行,我一個人什麼也做不了。”
慕容晨也不再堅持,轉頭對靜馨敷衍道:“我說過,我對她沒有興趣兒!”
好個沒有興趣兒,沒有興趣兒還能那般瘋狂的在一起……沒有興趣兒還能親力親為忙著冊封大典。
“那你這幾日可是在忙冊封大典的事兒?你可確實她手中的解藥是真的?”靜馨一連又問了兩個問題。本來她是不打算問的,此時覺得似乎有必要問一下。
慕容晨老老實實地回答:“我這幾日確實是在忙冊封大典的事兒,那解藥是真是假我確實不知道,因為我也未親眼所見。”
“好,很好,既然這樣,你就不用為我蘇靜馨閑操心了,我蘇靜馨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和你慕容晨沒有半文錢的關係!”蘇靜馨的腦子翁一聲響,眼前一黑,差一點兒就暈了過去。
這樣的事兒,她可不想再經曆了,將軍府似乎確實不適合她,將軍府套路深,她要回農村。
聞言慕容晨頓時火冒三丈:“蘇靜馨,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是不是有些好賴不知了!”
“是啊,我蘇靜馨缺心眼兒,可不就是好賴不知嗎?要是知道好賴,也就不賴在這兒礙眼了!”靜馨自嘲一笑道:“那你給我解釋解釋,你不待見馮巧巧為什麼還那麼熱衷於冊封大典,你們將軍府還巴不得重新大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