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給我帶下去!”龜/公陰險一笑。
“我看你們誰敢!”蘇靜馨蹭一下站起身來,準備來個魚死網破。
“你們好大的狗膽,也不瞧瞧她是誰,就敢圖謀不軌!”此時最熟悉的男人的聲音飄了過來。
“哎呦!少將軍,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小的有失遠迎,多有得罪!”龜/公忙跑過來點頭哈腰地道。
“當然是一陣香風,把我吹來的,少夫人調皮,給大家添麻煩了!”慕容晨似笑非笑地道。
“啊?這位還真是少夫人啊?哎呦,小的該死,笑得有眼無珠,差一點兒就冒犯了少夫人。”龜/公聞言不由地大驚試色,忙自扇耳光,連連道歉。
“算了不知者無罪,就饒了你這一次。下下不為例,不然我平了你們望月樓!”慕容晨嘴角掛著淺笑,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笑不出來。
“你們別聽他的,那女的是日月邪教的聖女,人人皆可誅之!”鳳仙笑得陰測測的,她今兒就不像讓蘇靜馨好過,哼!她不好過,別人也別想好過。
“現在江湖的正派人士哪個不知,哪個不曉,我蘇靜馨與日月教除了有仇,剩下什麼都沒有,狗屁的聖女,我看你這麼陰險狡詐倒是能夠勝任!”蘇靜馨冷笑道。
“哼!你倒是推得幹淨,我就不信了,一個人靈魂邪惡,還能好到哪兒去!”鳳仙賊喊捉賊得一頓長篇大論。
“你不但身子不幹淨,靈魂也不幹淨,一會兒我讓你髒的徹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蘇靜馨勃然大怒。
“爺,我們走!”拉著慕容晨就往外走。
“就,就這麼走了,豈不是太便宜她了?”慕容晨十分的不解。
“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不差這幾刻鍾,簡直氣死我了!”蘇靜馨覺得長這麼大就沒有這麼氣過。
兩人出了望月樓,走出沒多遠,就瞧見三個衣衫襤褸,拿著打狗棒的乞丐,在沿街乞討。
大熱天的,那味道確實很酸楚。蘇靜馨笑嗬嗬地走過去,笑著道:“為哥幾個,我們做筆交易怎麼樣?”
“這位公子,我們一窮二白,什麼也沒有,有什麼交易可做呢?”為首的一個年長一些的乞丐,不解地道。
“這個買賣你們隻賺不賠,隻要你們拿著這兩錠銀子進去望月樓找鳳仙和秋月兩個姑娘,侍候好她們,出來我就每人給你們五十兩銀子,你們不許耍滑兒,我會派人監視著,隻要你們完成任務了,就有銀子賺,這交易可做得?”蘇靜馨挑眉道。
“咦?竟有此等好事?當然做得!這事兒既不傷天害理,也不損人利己,我們當然樂意去做!”三人拿著蘇靜馨給的銀子,樂顛顛地去了望月樓,慕容晨又跟著回去囑咐了龜/公,讓他幫忙瞧著,這兩個丫頭自命清高,不太好收拾,這招確實管用,雖然兩人哭聲震天,但是仍舊沒有擺脫被收拾的命運。
幾盞茶的功夫,三個乞丐心滿意足地走了出來,蘇靜馨很滿意地兌現諾言,每人給了五十兩銀,這才拉著慕容晨往回走。
“你今兒怎麼穿成這副鬼樣子,還跑去醉仙居,差一點兒被如意給哢嚓了,你說爺該如何懲罰你?”慕容晨開始和蘇靜馨算賬。
“我,我不是聽信讒言,差一點兒死翹翹了嗎,好陰險的招數,她想來個一石二鳥,還好我沒有太衝動……”蘇靜馨自知理虧,所以毫無底氣,聲音越來越小。
“下次長點兒心吧,我是什麼樣的人你現在還不清楚,還能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氣衝衝地辦這兒傻事兒?”慕容晨麵對蘇靜馨,就是狠厲不起來,確實拿她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