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深更半夜的你不去睡覺,竟然還有心思給我備上薄酒,不過今兒我在軍中喝得有些多了,確實不能再喝,不然回去靜馨就要生氣了。”慕容晨故意擺出一副站不穩地姿態笑著道。
“哦,少將軍原來是喝酒,喝到現在啊,奴家還以為您很忙呢。”鳳仙別有深意地道。
“咯——今晚確實很忙,抓了三個鬼鬼祟祟的賊人,等爺明兒過去審問便知。”慕容晨狀似不在意地道。
聞言,鳳仙身形明顯一僵,而後強作鎮靜地道:“那少將軍確實是累了,鳳仙不打擾少將軍休息了。”
說完,急匆匆地往回走,這心裏更是七上八下的。
慕容晨瞧著那急切離去的背影,不由地冷笑,就這兩下子也敢在關公麵前耍大刀,也太小瞧他慕容晨了吧?
“爺,您回來了,可有進展?”瞧見慕容晨進來,靜馨忙過去問道。
“一切盡在掌握中,他們被擒了,嗬嗬,這回幕後的大魚恐怕不會安穩了,我們等著他們吐出魚泡泡。”慕容晨笑得頗有幾份深意。
“那鳳仙呢,怎麼處置她?”蘇靜馨不解地問道。
“你說這種吃裏扒外的東西,我們應該怎麼對她?”慕容晨不答反問。
“你不會想殺了她吧?”蘇靜馨一臉的不解。
“怕髒了我的手,也太便宜她了!”慕容晨冷冷地道。
“你,你不會要挫骨揚灰吧?”蘇靜馨一臉怯怯地道。
“非也,我要讓她天天做神仙,樂不思蜀。”慕容晨邪笑著。
瞧著慕容晨那壞笑,蘇靜馨就知道,這家夥沒有好事兒,肚子裏不一定又想到了什麼餿主意了呢。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的功夫,她就見證了他的壞。“靜馨,幫我一個忙,我們倆必須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慕容晨笑著道。
“說吧,做什麼?”蘇靜馨似乎感覺到他的用意。
“跟我來就是,你幫我對付她的丫鬟,我對付主子。”慕容晨挑眉道。
“哢嚓?”蘇靜馨做了個抹脖的動作,問道。
“非也,打暈即可,殺了太便宜她們了。”慕容晨雲淡風輕地道。
蘇靜馨訕訕一笑,點了點頭。這家夥狠厲起來確實不是人啊,和魔鬼差不多少。
兩人偷偷地來到了鳳仙的院子裏,她的院子很小,其實就是個獨/立的空間,兩人分頭行動,蘇靜馨直接到堂屋對付丫鬟秋月,慕容晨直接對付鳳仙。
雖然已過午夜,因為心裏有事兒,這鳳仙在床上輾轉反側。
她翻身之計瞧見一個黑影飄了進來,不由地驚呼一聲。
“噓!我。”慕容晨冷冷地道。
“少將軍,您,您……”鳳仙再傻也知道這有門不走,走窗戶,絕對沒有好事兒。
“你可知道我為何過來?”慕容晨站在床前,幽幽地道。
“鳳,鳳仙不知道。”鳳仙戰戰兢兢地道。
“你應該最清楚不是嗎?”慕容晨一把掐住鳳仙的脖子道。
“唔……”鳳仙說不出話來,極力反抗著。
慕容晨一記手刀使勁一劈,鳳仙就癱倒在床/上。
當鳳仙和秋月醒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在京城最大的紅樓之一望月樓了。
第二天,慕容府裏就傳出了,侍妾鳳仙失蹤的消息,一個小小的侍妾自然無人在意,兩三天之後,就連議論的人都沒有了,這事兒就和沒發生過一般,無人問津。
三天過去了,被俘的三人餓得奄奄一息,卻不肯透漏一點兒消息。
慕容晨帶著其中滿身中藥味的家夥離開了軍營,兩人自然是打扮了一番。
靜馨正在院子周圍遛狗,隻聽見馮巧巧和可兒從遠處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蘇夫人,你還有心思在這兒遛狗呢,你也不去瞧瞧,剛剛聽人說,我們家少將軍去了醉仙居了,這要是的了什麼花柳病什麼的,你也受連累不是!”馮巧巧故意壓低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