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上,一定要找到我們要的東西!”為首的黑衣人一聲令下,眾人蜂擁上來。
這時城外的林子裏殺出一群官兵來,這些官兵本來是埋伏好的後援,萬一統帥有個萬一回不來,他們好去踏平日月神教的老巢,沒想到,他們在這兒派上用場了。
“不好,有埋伏,扯呼!”為首的黑衣人,瞧著官兵人多勢眾,立即打了一句暗語。
黑衣人無心戀戰,沒一會兒,就都想著逃之夭夭了。
“抓活的,抓到一兩個就行,多了也沒用,最好把那個肥頭大耳的給我逮住!”蘇靜馨掐著腰,在那跳腳地喊道。
慕容晨一臉的無奈,他還以為這個小女人下馬去助戰了呢,原來當起了啦啦隊,不過抓兩個活口,確實做的不賴,想知道的都能問的出來。
不過蘇靜馨逃的緊急,這身衣服確實有些不雅,露臍裝不說,還是薄如蟬翼的紅紗,一掐腰,一跳腳,怎麼看怎麼會讓人浮想翩翩。
士兵們一瞧,少夫人都呐喊助威了,各個都拿出了看家本領。
很快靜馨指名要的那個肥頭大耳就被捆了起來,捎帶著還抓了一個小負責人,士兵們偃旗息鼓也懶得再追了。
“統帥,你神了啊,真是神機妙算,我們還以為今晚會在這兒白蹲半天呢。”一員小將笑著打趣兒道。
“就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其實我算得準兒,我要是能算的出來,就把他們一網打盡了,不過你們做的不賴,帶上他們倆,回去喝酒去!”慕容晨帶著自己的手下一起進了城。
很快被抓的兩人被帶到了軍營特有的監牢,這裏行刑的工具一應俱全,什麼老虎凳,滾地籠,鐵烙鐵一應俱全。
這也是蘇靜馨第一次見到,她雖然膽子夠大,但是瞧見這些玩意時,還是不由地哆嗦一下,原來慕容晨的狠厲確實是名不虛傳的,笑麵虎說的恐怕就是他了。
刑具還沒等用完,那名小頭頭就扛不住了,“我,我招,我什麼都招還不行嗎……”小頭頭一臉頹廢地道。
“你別忘了,你的家人還在人家手裏……”那名大頭頭有氣無力地提醒道。
聞言,小頭頭怔忡了片刻,而後咬了下衣領,不到十個數的功夫,七竅流血身亡了。
大頭頭一瞧,立即效仿也跟著去了。“靠!你們跟老子玩寧死不屈是吧,你們不說,老子照樣知道。”慕容晨氣呼呼地來開了刑房。
“爺,死無對證怎麼辦?”蘇靜馨有些垂頭喪氣。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們早就發現了些苗頭,就是沒有實錘而已,不然早就除掉她了。”慕容晨恨恨地道。
“這樣的人先留著,有時候也許也有用。”蘇靜馨眼睛一轉,話裏有話地道。
“嗯,靜馨確實適合帶兵打仗,你的小腦袋很靈光,兵不厭詐,一般人對付不過你這樣狡猾的狐狸。”慕容晨剛剛的陰霾一掃而光。
“你這是在誇我?我怎麼聽著味道不對呢。”蘇靜馨白了某爺一眼,挑眉道。
“嘿嘿,嗯,這確實在誇你,夫人你秀外慧中,在下甘拜石榴裙下。”慕容晨一雙桃花眼閃著異樣的光芒。
聞言,蘇靜馨立即老實了,她可知道這個時候的男人不能惹,很危險。
“夫人,愣著幹啥,回家了,怎麼你又想入非非了?”慕容晨調笑著。
“想你個大頭鬼,走了!”蘇靜馨被逗得惱羞成怒,氣呼呼地上馬。
“哈哈!回家了,還有大事兒要辦呢!”慕容晨嬉笑著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