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說了,但是她說的是將麻團都撈出來,紮破後再放回油鍋裏,誰讓你們直接在鍋裏紮破了,你們怎麼跳進鍋裏去紮呢?真是服你們了隻長胸,不長腦子!”慕容晨憋著笑,為蘇靜馨開脫。
聞言,馮巧巧顯得恍然大悟的樣子,但是臉上的疼痛,讓她不得不恨死了蘇靜馨。那個女人三番五次戲弄她,讓她顏麵盡失,這個大仇她是不會忘的。
“是巧巧大意了,也怪不得別人,下次巧巧會注意的,不讓少將軍操心,少將軍可想嚐一嚐巧巧炸的麻團?”馮巧巧確實懂得見風使舵,立即改口道。
“不,不用了,早上起來沒胃口,軍中還有事兒,一會兒還得去瞧瞧玉紅,改日吧。”慕容晨一瞧馮巧巧那張臉,頓時就膩得一點兒胃口也沒有了。還麻團呢,這張臉就像麻團一般有什麼區別。
“那,那好吧,哪天少將軍想吃麻團就和巧巧說,巧巧提前為您炸就是了。”馮巧巧雖然心裏老大不樂意,但是麵上仍舊掛著笑,不過她卻不知,此時她的笑比哭還難看。
慕容晨瞧著那恐怖的令人作嘔的笑容,恨不得立即插翅飛離這裏,再也讓她摸不著邊。
“好,好,那爺先走了,你要好好養傷,千萬別留下疤痕。”慕容晨象征性地叮囑幾句,便腳底抹油開溜了。
至於那個侍妾那兒,他一想便沒有勇氣再去慰問了,一想想同樣一張豬頭似的臉,再看下去,恐怕過年時見了豬頭都得作嘔了。
慕容晨急著溜去了軍營,難得躲個清閑。但是蘇靜馨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兩個愚蠢的受害者去老夫人那兒告狀她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還有那兩張我見猶憐的臉,令老夫人十分氣憤,將蘇靜馨叫了去。
“老夫人,你叫我?”蘇靜馨聘聘婷婷地走來,一臉的從容。
“靜馨,你解釋解釋,她們的臉是怎麼回事兒?”老夫人麵沉似水,氣呼呼地道。
“回老夫人,靜馨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靜馨沒有拿油去潑她們,更沒有拿著刀去逼著她們把自己燙傷,她們自己受傷了,和我有什麼關係?”蘇靜馨一臉的幹/我屌事的表情,淡淡地道。
“就是她,她故意和爺說,那麻團炸至八分熟要用竹簽紮個孔……”兩人不約而同地喊道。
“是啊,我是和爺說過,你們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們沒事兒就跑到我那兒蹲牆根?”蘇靜馨嗤笑著道。
“才不是,我們,我們是想過去看看你,哪成想爺在哪兒,我們就往回走,意外聽到的。”馮巧巧忙找借口道。
“那你們的耳力確實不錯哦,習武者眼光六耳聽八方,都不及你們的耳力強!”蘇靜馨淡笑著道。
“你們倆以後別聽風就是雨的,自己不會動腦子好好想想啊,這要是靜馨說得跳到鍋裏去紮,你們是不是也進去了!”將軍夫人對兩人的智商很是擔憂。
馮巧巧心裏氣悶,這娘倆挖苦人的話說的都是一樣一樣的,真是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