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我們回去吧。”慕容晨拉著芍藥回了屋。
“喏,機會來了,這就要看你敢不敢去揭發她們了。”慕容晨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慫恿道。
“揭發?怎麼揭發?”芍藥有些疑惑地問道。
“你可以這麼和孫少主去說……”慕容晨將要說的話教了一遍。
“那有什麼不敢,她又不是我的親娘,而且這麼多年來她做的損事兒還少嗎?逼良為娼是其一,經她手折磨死的人數都數不過來,什麼皮鞭子沾涼水,老虎凳,鐵烙鐵,浸豬籠,沒有一樣她沒用過的,你就看看我身上,這還是傷痕很少的呢。”說著芍藥就要脫衣服給慕容晨看。
“早看到了,你的肩頭有傷,後背也有傷,雖然現在很淡了,但是仍舊無法撫平。”慕容晨心疼地道。
芍藥心裏一熱,這樣的男人能對自己的事情如此關心,確實很是難得,她芍藥何德何能,能令如此優秀的貴公子刮目相看。
“不多說了,我這就去,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一定會借機扳倒他們的。”芍藥一臉的決絕,轉身就出了屋子。
慕容晨留下一個字條,先離開了玲瓏閣。
芍藥斟酌半天,終於敲開了孫少祖的房門。
孫少祖一開門,瞧是芍藥時,頓時眉開眼笑,“怎麼我賢弟滿足不了你,你又想起少主我來了?這麼晚了不在房裏歇著,可真是欲求不滿的女人。”
“少主——你和你那兄弟一樣沒個正經的,人家找您是有正事兒想問問你怎麼解決,到時候算誰的。”芍藥嬌斥道。
“嗬嗬,那就對了,我們是兄弟嗎,當然是像了,怎麼了,有事兒盡管說,少主我聽著呢。”孫少主向來是公私分明,立即斂起笑意,一本正經地道。
聞言,芍藥故意有些欲言又止,“這個,這個有點不太好說。”
“你是個爽快人,少主就喜歡你的爽快勁兒,什麼時候也變得婆婆媽媽起來了,好的不學竟學些沒用的。”孫少祖一臉的不耐煩。
芍藥一瞧也該說了,不然這家夥的耐心就耗沒了。於是有些為難地道:“少主不是讓沐公子代管玲瓏閣嗎,沐公子讓我協助他,我今兒去查了一下賬本,那賬本每年有幾百兩對不上,不知道這一部分到時候算誰的,還有您前兩天送來的那個小翠姑娘,今兒被人帶離玲瓏閣,媽媽他們收了人家好處,就同意人家帶走,讓人家晚上送回來,哪成想到現在也不見蹤影,你說這個也不應該算在我們頭上是吧?”
“你說什麼?竟然有這麼大的事兒,為什麼不早跟我講?”孫少主拍案而起。
“少主,您息怒,你也不是不知道,您一個月才來幾次,平日裏他們在玲瓏閣一手遮天,我們有幾個腦袋趕過來與您講啊,要是您不在乎這點銀子,你念舊情,不追究他們,他們得知芍藥來告狀,到時候還不把芍藥的皮扒了啊,芍藥哪有那麼大的膽子啊!”芍藥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讓人瞧了確實很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