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尷尬地一笑,從暗處走了出來。“蘇姨娘,您現在這眼力耳力都太厲害了,真是令我有些害怕啊,下次我還真不敢跟蹤您了。”
“來,都是朋友,別外道,我們現在沒有什麼主子,下人的,都是平等的,拚的是酒量,誰先倒下誰熊包。”蘇靜馨爽朗地笑道。
“好,為了不做熊包,我們都發揮出來自己的水平,酒品如人品,來幹一個!”慕容晨倒是第一響應號召。
一時間行酒令,劃拳的聲音想破夜空,似乎剛剛血腥的廝殺沒有發生過一般。
“靜馨,你原來這麼能喝,那以前一杯梅子釀就倒下的人可真的是你?我怎麼覺得我去了兩個蘇靜馨呢。”慕容晨覺得眼前的女子,就像個謎一般,讓他永遠捉摸不透。
“哈哈,那你賺到了,你是不是嫌我膩了,在那兒想偏了,說,是不是?”蘇靜馨一臉的妒婦相惡狠狠地逼問。
“不敢,不敢,關鍵我好幾天都嚐不到肉滋味,這蘿卜,白菜的,都要成兔子了,哪能談得上膩歪啊?”慕容晨可憐巴巴地道。
“你,你胡說什麼!”蘇靜馨沒想到某人惡劣到這種程度,當著大家的麵竟然說這種不知道臉紅的話。
蘇靜馨的老臉頓時紫了,恨不得找個地縫立即鑽進去,真的沒臉見人了。
“慕容晨,你們打情罵俏能不能挑個沒人的地方啊,能不能照顧一下我們兩個單身的家夥的感受。”夜冥似笑非笑地抱怨道。
“不好意思,小爺我說話向來隨意慣了,想不到顧及別人的情緒,你們大男人,別那麼小心眼兒中不,有那勁頭兒用在喝酒上,一會兒誰先倒下,誰狗熊!”
“靜馨,你少喝點兒吧,一個女人家,還有內傷別喝了。”慕容晨搶過肅靜新的被子,勸說道。
“沒事兒,今兒高興,讓我再喝一杯吧。”蘇靜馨不甘心笑著求道。
“最後一杯,然後在這兒監督我們,看誰掉隊了,就罰一杯。”慕容晨一本正經地道。
在軍營裏,軍中漢子除了上戰場殺敵熱血沸騰,那就剩下喝慶功酒時士氣高漲了。拚酒更是常事兒,作為主帥的慕容晨年紀輕輕就練出了千杯不倒的好酒量。
“瞧你那認真樣,你以為是上戰場殺敵呢,誰掉隊打誰。”蘇靜馨白了慕容晨一眼,沒好氣地道。
“行了,不說了一切都在酒裏,酒逢知己千杯少,來我們繼續,女人家頭發長,見識短,別插話兒。”慕容晨難得瞧見靜馨好脾氣,不由地大有蹬鼻子上臉之勢。
“喂,你,你還真以為我好欺負啊……”蘇靜馨欲言又止,在別人麵前給慕容晨留點兒麵子。
三人一直喝到了午夜,也沒拚出個高低來,都醉醺醺地躺在了院子裏,吹著山風,呼呼地睡著。靜馨則成了唯一打更的人。
下次再有這事兒,她絕對提前開溜,不然真的吃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