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知道自己找樂子,也是,沒有同伴的童年那是相當的孤單,爺就是個例子,也小時候瞧著人家都是老大老二老三,一直排到老八的,而我就老哥一個,真是羨慕死人家有哥哥姐姐的,即有人庇護,又有人陪伴,我就跟著老爹騎馬射箭,摔跤搏鬥,根本就沒有像別的孩子玩過泥巴,堆過雪人,所以爺的性格一直都很孤僻,一直到了軍中,才和那些鐵血硬漢子們打成一片,明白了什麼是集體生活,懂得了什麼是比生命還重要的集體榮譽感。”慕容晨靠坐在大樹下,仰望著星空,第一次將自己小時候的事情說給一個女孩子聽。
靜馨聽的入了迷,原來光鮮的背後也有些不為人知的孤寂和辛酸,這個大男人和自己一樣都缺少一個愉快的童年。
“原來我們都有一個不太愉快的童年,不過你比我要強一些,畢竟你有愛你的父母,但是我沒有,我隻有一個稀奇古怪的姨母,到現在我也沒想明白她到底是愛我還是因為一份兒責任感才將我帶大。”想起自己不愉快的童年,靜馨悠悠地道。
“好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現在你應該想著如何討好爺,爺會一心一意地疼你,別人都是天邊的浮雲,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想她們作甚!”慕容晨怕影響靜馨的心情,忙岔開話題道。
“討好你,切,你陰晴不定的,我可不知道如何討好,再說了你那些鶯鶯燕燕們都瞧著呢,我這緊躲著還連遭暗箭呢,要是在討好你,她們還不得把我剁碎了包餃子啊!”蘇靜馨不由地吐槽著。
“說你笨,你還真是與木頭疙瘩腦袋,她們都是誰啊,爺對她們什麼樣,你也不是不知道,爺對你如何,難道你一點兒也感覺不出來嗎?有爺在,量她們也不敢胡作非為。”慕容晨恨鐵不成鋼地道。
“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屋吧。”瞧著黑壓壓的天際,蘇靜馨低聲道。
“嗯,走吧,夜露重,回去吧。”兩人一同進了屋。
臥室分為裏外兩間,裏邊是靜馨的閨房,外麵是姨母的臥房,兩人的房間僅一牆之隔。
“你睡在這裏!”靜馨指了指姨母的床道。
“爺不習慣睡別人的床,除非是你的。”慕容晨一臉的不容商量。
“我的床太窄容不下兩個人。”蘇靜馨一臉認真地道。
“沒關心,初見你在客棧,那麼窄的床,我們不是也睡在一起?”慕容晨不由地想起了兩人戲劇性的初見。
“閉嘴!不許再提那件事兒!”蘇靜馨氣急敗壞地道。
“上床,爺困了,你睡哪,我睡哪,別的廢話別說,爺也沒空聽。”慕容晨一臉無賴地跟著蘇靜馨擠到了床上。
月色下,一張破舊的小木床上,兩人甜蜜地相擁著,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雙璧人。
黑暗中一雙深邃的眸子危險地半眯著,一眨不眨地注視著眼前的一雙人兒,他肩頭的那隻黑貓不耐地踱來踱去,瞳孔裏放射出危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