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認識,你怎麼誰都放進來啊?”假道士王大奎睨了一眼蘇靜馨,戰戰兢兢地道。

“你敢說你不認識她,你好好睜開你的狗眼瞧瞧,你到底認不認識她?”婦人不依不饒地揪著王大奎的耳朵狠狠地道。

“媳婦兒,您手下留情啊,我真的真的不認識她啊,你不能這麼不信任我,反而相信別人的一麵之詞啊!”王大奎一邊捂著耳朵,一邊求饒道。

“大奎哥——你昨天還去我婆婆的壽宴上,給我們一家算命來著,當時你還說我的八字和他們家的人都不合,隻和你們家的合,你還偷著告訴我,他們早晚會將我賣到青樓去,說我要是想轉運,就來這裏找你,要不是你告訴我的詳細住址,我一個婦道人家那能找到這裏來啊!”蘇靜馨聲音甜甜的,一臉哀怨地道。

“你,你胡說,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我一個說書的,算什麼命啊!”王大奎自認理虧,說起話來支支吾吾地,越發的沒有了底氣,這樣他媳婦聽起來,明顯就是在說謊,所以手上的力度就更強了不少。

“媳婦,我說,我說還不行嗎?”王大奎自認倒黴,在不實話實說,恐怕媳婦都得飛走了。

“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娘可沒時間聽你在他胡謅!”婦人一臉的不耐,氣呼呼四吼道。

“媳婦,其實這事兒吧,不是她說的那回事兒,其實,其實是我為了點小錢,受人之托,扮成一個道士去慕容夫人的壽宴上,給夫人和少爺算了一命,當時就是因為詆毀了侍妾幾句,哪成想慕容負傷的侍妾乃是少爺的寵妻額,所以,所以為夫就得罪了人家,這不人家就找上門來了。”假道士一看到了這步天地不說實話是不行了,於是鼓足了勇氣,將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媳婦。

“你,你真是什麼錢都賺啊,這種昧著良心的錢我們花著也不心安,你自己做的孽,自己看著辦吧,我還不管了。大妹子,他就交給你了,你是送官還是私了,隨你,嫂子一個不字都不會說,這事兒都怪他貪財,自作孽不可活!”婦人倒是個明白事理的人,氣呼呼地瞪著那爛泥一般扶不上牆的男人。

“既然大嫂子如此明事理,那這事兒就算了,隻要他說出雇傭他的人是誰,目的是什麼,我們絕對既往不咎。”此時慕容晨從院子裏的大樹上跳了下來,笑著道。

“你,你是誰,怎麼進來的?”婦人驚得目瞪口袋,這男人長得也太好了,又是從天而降,不會是仙人吧?

“我就是被他慫恿滅妾的男人,也是特意過來和他討教討教的。”慕容晨淡笑著答道。

“少將軍,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敢了,這不是因為你家夫人花銀子雇我去給老夫人和您算命,借此機會陷害蘇姨娘,說她與你們八字不合,必須趕出將軍府,但是想的很好,當時卻被少將軍給攪合了。”王大奎一臉挫敗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