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這麼早,這也太敬業了,那腰帶是她想學就能學得會的嗎,這個借口找的好蹩腳,鬼才信,既然她來了,當然讓她進來了,不然傳出去又要說你家小姐我不懂規矩了。”蘇靜馨忙穿戴整齊,等著馮巧巧進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她那響亮的大嗓門子,一大早的比那早啼的金雞都催人早起。

“呦!擾了妹妹休息,我還真是有些過意不去,沒想到妹妹平日裏起的這麼晚。”馮巧巧話裏有話地道。

“姐姐這麼說就外道了,妹妹我今兒確實起得晚了點兒,這不昨晚老夫人非得讓我陪她說說話兒,回來的時候都三更半夜的了,今兒哪能起得早啊,不過姐姐也挺厲害啊,這爺在你那,你不陪他多躺一會兒,這一大早跑到我這裏來學織腰帶,你也太不解風情了吧,這腰帶什麼時候織不成啊,非得這個時候來學。”蘇靜馨故意地氣馮巧巧。

果然馮巧巧的臉上頓時一陣白一陣紅的,恨不得立即上前撕爛蘇靜馨那張破嘴。

“嗬嗬,妹妹聽誰說的爺在我那兒啊,我那沒有梧桐樹自然引不來那金鳳凰,爺不待見我也是總所周知的,姐姐我爺沒有什麼可隱瞞的,倒是妹妹特別遭人喜愛,也更是對你情有獨鍾,讓姐姐我好生羨慕。”馮巧巧一雙眸子更是不死心左顧右盼,想找到某人的身影。

蘇靜馨掩唇笑道:“姐姐這樣明眼兒人竟然也相信爺對靜馨情有獨鍾,而不是拿靜馨做擋箭牌?哈哈,看來靜馨我傻人有傻福啊,踩到狗-屎運了。”

蘇靜馨的話如同一記警鍾敲響了馮巧巧,說的也是,她怎麼就沒瞧見過爺真的來過蘇姨娘這兒,而且蘇姨娘剛起床,一點兒也瞧不見某爺的身影根本就不合乎常理,難道得寵之人另有其人?蘇姨娘不過是一隻替罪羔羊?這也不像啊,那幾個侍妾,爺連瞧都懶得瞧上一眼,確實不像是得寵的主兒。

難道真的如外界所傳,說爺日日貪歡,現在有隱疾進不得女色,天啊,真要是如此,那就更麻煩了,她一個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豈不是要做尼姑了。

馮巧巧憑借蘇靜馨的話,自行腦補著,這越想越離譜,越想是越可怕,想來想去都要剃度出家了。

“蘇姨娘,你說咱們爺不會是真的有什麼隱疾吧?不然這神出鬼沒的圖個啥,咱倆他不待見也就算了,那院子裏還有幾個望眼欲穿的主兒,他也視而不見,你說這那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馮巧巧壓低聲音十分八卦地說道。

“噓!姐姐,這話咱可不能亂講,因為沒憑沒據的,說出去可不好,那是爺自己的事兒,咱們操那份兒心幹啥。”蘇靜馨可不傻,設好了圈套讓她鑽,她才沒有那麼傻呢。

“我也隻是隨便問問,這不是關心爺嗎,這萬一是真的也好對症下藥啊,你又是大夫,還不想想辦法。”馮巧巧一看靜馨那愛答不理的態度,忙把話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