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馨覺得自從認識慕容晨自己的臉皮也不知不覺厚了不少,自己一個姑娘家,如今提起這事兒來,也臉不紅心不跳的。
“好,那你一定要好生靜養才是,可千萬別動了胎氣!”慕容晨冷冷地扔下一句,拂袖而去。
“小姐,你,你還真的把姑爺趕出去了啊?人家都使出一切手段留住姑爺,生怕他去別處留住,你可倒好還把他往外推,如果姑爺生氣不來了,小姐在將軍府的地位可就更加岌岌可危了!”蘭香有氣無力地勸說著,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小丫頭家,明白什麼,你家小姐我可用不著那些虛無縹緲的寵愛,我早完是要離開這裏的,還是敬而遠之的好。”靜馨尷尬一笑,不好講話說的太直白,隻能隱晦地一帶而過。
蘭香本以為自家小姐隻是嘴上硬,心裏還是對姑爺兒略有青睞的,但是沒一會兒的功夫,她徹底醒悟了,原來她家小姐的心大的如宰相肚子一般,能行過一支龐大的船隊。
慕容晨離開後,她用仔細瞧了瞧米袋,看了看堅果,最後認定罪魁禍首是這些堅果,好歹毒的手法。
不過總比那僅有的一袋子米被下毒要好得多,至少明兒一早她們還有充饑的。
一切都處理妥當,靜馨洗漱完畢上-床睡覺,也許是白日裏太過勞心費神,才一貼到床,靜馨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看著自家小姐恬靜的笑臉,蘭香苦笑著搖頭,還真是個難得的樂天派,不然這樣水深火熱的日子還真不知道如何才能熬到頭兒。
第二天一大早,靜馨就在蘭香的吵嚷聲中不情願地爬起來。“小姐,您今兒需要向老夫人和側夫人敬茶,可不能遲到,不然她們一定會抓住把柄給你小鞋穿。”蘭香一邊認真地給靜馨梳頭,一邊千叮嚀萬囑咐著。
這大戶人家繁文縟節多得是,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犯了家規,輕則挨板子,重則有可能迷迷糊糊把小命兒給丟了。
“知道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她們都不是省油的燈,我自然清楚,不過你家小姐我也不是麵捏的,你就瞧好吧。”蘇靜馨毫不在意地換了件暫新得素色衣裙,從容不迫地向主院兒去請安。
“呦!這不是蘇姨娘嗎?這臉色怎麼這麼差啊?”剛一邁進主院兒角門,就瞧見一身盛裝的馮巧巧被丫鬟婆子簇擁著趾高氣昂地走了過來。
一雙媚眼似笑非笑地打量著蘇靜馨的俏臉,臉上閃過一絲難以名狀的詫異。
“托姐姐的福,妹妹我吃得好,睡得香,臉色怎麼會差的,姐姐不會是想多了吧?”靜馨莞爾一笑,狀似無意地道。
“就是,我們將軍府難道還會虐、待你們不成?何來七色差一說,說來聽聽!”此時從書房匆匆趕來的慕容晨恰好撞見了這一幕,不怕事兒大地道。
聞言,馮巧巧明顯一頓,尷尬一笑,口如含蜜般道:“爺說笑了,將軍府可是我們的家,哪好也比不上自己的家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