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巧妙解魂毒下(1 / 2)

看著這一瓶又黏又稠的黑狗血,即便是我也難以將它喝下去,更何況是馬嫣然。房間裏頓時變得安靜起來,隻有趙鐵柱不停的搖頭歎息,隻見他從兜裏掏出來一些東西,和上次一樣,有黃紙、短毛筆和瓶蓋,放在桌子上畫了起來。不一會兒趙鐵柱就拿著畫好的符紙走到了馬嫣然麵前,厲聲說:“既然你想死,那就死吧!”聽完我的大腦“嗡”的一下,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見趙鐵柱大喝一聲,猛的將符紙拍在了馬嫣然的後背,緊接著馬嫣然的身子就開始搖晃,見狀我急忙跑過來攙扶。這時,一個淡淡的影子從馬嫣然的體內緩緩的飄了出來,當我看清楚這個影子的時候,碩大的汗珠從我的額頭湧出,這個影子居然是馬嫣然的靈魂。我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不會真的讓馬嫣然死了吧!我驚恐的看著趙鐵柱,吱吱嗚嗚的說:“這.....師傅.....你...。”趙鐵柱並沒有理會我,而是去拿罐頭瓶了,又從餐盒裏拿了一個勺兒,不慌不忙的放在了我的旁邊,沉聲說道:“魂毒存不但有靈性而且有韌性,你若直接想消除它是不可能的,如今魂魄離體,我們將肉身灌下黑狗血,再將靈魂與其融合,那麼魂毒自然而然的就消失了。”原來如此啊!害我虛驚一場,我迅速整理了下情緒,怯聲問道:“那這樣對馬嫣然會有傷害嗎?”趙鐵柱不耐煩的說:“沒有魂毒傷害大,你趕緊灌吧!哪那麼多廢話。”我一隻手掐著馬嫣然細嫩的臉蛋,一隻手拿著勺喂著黑狗血,懷裏的馬嫣然就像睡美人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抗,可旁邊的馬嫣然就不同了,隻見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嘴巴一張一合像是在喊著什麼,可能是靈魂太弱吧!我是什麼都聽不見,隻好由它去了。馬嫣然不能吞咽,嘴裏的黑狗血反而都溢了出來,我這才想到了惡心,鬆開了馬嫣然捂著肚子不停的作嘔。突然,我發現從馬嫣然靈魂的體內飄出好幾個黑點,趙鐵柱見狀從兜裏掏出了一個塑料袋,在空中抓了起來。不用說我也猜到了,這黑點肯定就是魂毒,我見趙鐵柱孩子一般的上躥下跳,無奈的說:“師父,魂毒好不容易才出來你還抓它幹什麼,馬嫣然還躺著呢。”趙鐵柱將塑料袋纏好揣回了兜裏,對我說道:“這成熟的魂毒可是寶貝,以後我得研究研究。你讓她的靈魂躺在她的身體上,撕掉符就行了。”剛才我還擔心靈魂該怎麼融合呢,原來是這麼簡單。趙鐵柱說馬嫣然得過一個小時才能清醒,於是我把馬嫣然抱進屋裏,將她嘴角的血漬擦拭幹淨才出來。這時,趙鐵柱已經吃上了,看著他吃的是津津有味,我真想夾一塊肉嚐嚐,不過想起了那黑狗血我實在是沒了胃口。趙鐵柱讚歎道:“這狗肉百年難得一見,誰吃誰有福,並且百毒不侵呐!如果這姑娘吃過的話她就不會中魂毒了,你小子還等什麼,吃啊!”趙鐵柱將這狗肉說的如此神奇,我即便是再沒有胃口也得吃點。我從鍋裏夾了塊小的,在嘴邊徘徊了半天才鼓起勇氣將其吃下。恩,還真別說,這味道確實鮮美。一塊肉下肚後我的胃口大開,大口的吃了起來,趙鐵柱見狀卻說:“如果這調料不過期的話味道會更好。”臥槽!我差點把嘴裏的肉給噴出來,要說這老家夥還能不能靠點譜,弄了半天調料也是過期的,我算是吃不下去了,隻能看著趙鐵柱一口酒一口肉的享受著。等趙鐵柱酒足飯飽後,我故作勤快的收拾起了碗筷,邊收拾我就邊琢磨,這去掉骨頭少說也得有半鍋肉,竟全讓這老家夥給造了,如果不是有點本事他整個兒一個飯桶。可想是這麼想啊!如今我得更加敬重趙鐵柱了,不是非要從他身上學到什麼,而是我身體裏的能量的弊端還得向他請教,看著一旁剔牙的趙鐵柱,我滿臉堆笑的說:“師傅,我體內的東西您肯定都清楚了,但是我如何才能運用呢?”趙鐵柱突然停止了剔牙的動作,厲聲道:“運用個屁,以你現在的實力再運用幾次你就離死不遠了。”聽完趙鐵柱的話我怎麼感覺臉上的肌肉僵住了,我不解的問:“那怎樣才能提升實力呢?”趙鐵柱將拿起酒瓶又放到了桌子上,語重心長的說道:“一瓶酒,一鍋肉,看著我是挺能吃,就像飯桶一樣,其實吧!我這是在積攢能量。通常來說養精蓄銳,那是普通人的做法,我們叫養魂蓄力,必須加強你的靈魂,還有用之不盡的體力。剛才那姑娘的靈魂你也看到了,太弱了,一口氣都能吹散,所以你要跟著我不斷的學習和鍛煉,等有一定的基礎後,你自然就可以運用能量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趙鐵柱如此認真說出的一番話,雖然我不太懂,但我能感覺到他所說的是真的。趙鐵柱給我的感覺和周慶天不同,周慶天完全不具備師徒之間的親切感,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可是趙鐵柱卻讓我感覺到了親近,他雖然言行過於古怪,但從不耽誤事情,他雖然有驚人的本領,但他依然平易近人。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對趙鐵柱改變了看法,同時對這次倉促的拜師也認為是對的,想到這裏,一種幸運與喜悅感由心底生出,對趙鐵柱沒有了任何的懷疑。我沉思許久後,抬頭問道:“師傅,那怎麼才能養魂蓄力呢?”趙鐵柱打了一個飽嗝,搓了搓手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到時候再說吧!你先去看看那姑娘醒了沒,再不醒可就麻煩了。”聽完我心裏一震,這都一個小時了,怎麼馬嫣然還沒有動靜。來到屋裏,看到馬嫣然的大眼睛在那滴溜亂轉,我柔聲說道:“你啥時候醒的,怎麼也不叫我一下。”馬嫣然定睛看了看我,語氣微弱的說:“我現在連吐的力氣都沒有,惡心死了,哪還有力氣叫你。”見馬嫣然平安無事了,我這才放下心來,不停的問長問短。趙鐵柱的呼嚕聲很大,但並沒有影響到我和馬嫣然的交談,我們談到了蛇魂,談到了車禍,談到了喪魂車和趙鐵柱,唯獨沒有提周慶天。我們已經出來好些天了,回到學校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於是我決今天晚上就回去,馬嫣然則是想在家裏多呆幾天。馬嫣然說道:“你去把你師傅電話拿來,我讓我哥來接我,順便也把你送到車站。”我為了拿電話,吵醒了趙鐵柱,挨了他一頓臭罵,不過師傅罵徒弟那是應該的,我的心裏還是美滋滋的。要說馬嫣然的家裏還真是闊氣,一聽說治好了馬嫣然,他的哥哥竟然拿了三萬塊錢來送給趙鐵柱。不等趙鐵柱說話我是百般推辭,最後趙鐵柱看不下去了,陰陽怪氣的說道:“哎!明天還是把這房子賣了吧!沒住的也比餓死好啊!”這下可弄的我不知說什麼好了,畢竟人是趙鐵柱救得不是,馬嫣然的哥哥則是微微一笑,把錢硬塞到了我的懷裏。告別了趙鐵柱,我們一行四人便上了車,起初我以為趙鐵柱是要送我到車站,沒想到他這是要和我一起回家,這可奇了怪了,我不解問道:“師傅,您這是要做什麼?”趙鐵柱鎮定的說:“啊!離你近點,也好教你一些本事。”不是我不樂意他去,可是他去了住哪?吃啥?就他這鐵公雞我可養不起,想到這我是一臉的愁相。趙鐵柱見我愁眉不展,拍了拍剛才給他的那三萬塊錢,不停的對我使眼色。我心想,難不成他要花他自己的錢?不過也對,沒有我他也賺不到這筆錢,我滿臉堆笑的說:“那感情好啊!徒弟我就能伺候您了。”這句話連我自己都覺得假,可偏偏趙鐵柱就愛聽,隻見他哈哈的大笑起來,久久不能平靜。馬嫣然的哥哥給我們買好了臥鋪的票,上了車我們師徒二人都是呼呼大睡起來,仿佛幾天都沒有休息了。一路無話,到站了還是列車員叫醒的我們,此時已經是上午九點了,除了昨天中午吃了幾塊狗肉到現在連口水都還沒喝呢。和趙鐵柱下車後直奔李哥的麵館,李哥見我一身狼狽,不解的問:“木雲,你這是幹啥去了,好久沒來了吧!”我拍了拍肚子,艱難的說:“李哥先上麵吧!等我吃飽了再和你說。”時間不長,隻見一個漂亮姑娘端著麵走了出來,由於年齡相符我不由得多看了幾眼,不料把這姑娘看害羞了,我見李哥出來了,急忙說道:“怎麼李哥,還雇人了咋的。”李哥看了看那姑娘,回答說:“哦!這是我大哥的孩子,前天剛轉校到了這裏,這不周六周日沒事給我幫幫忙。”“哦。”我這時候好像忘記餓了,還在偷偷的打量著姑娘,要說馬嫣然漂亮,可她至少勝她十倍,不是因為我好色,隻是我真沒有見過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