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鄭吳靈機一動,道:“哈哈,打不過就怨這怨那,實在無趣,若在別處也就罷了,今日本大俠心情頗為不爽,就讓你心服口服。“
黃四與王鄭吳拳腳功夫倒相當,隻是在兵器上稍占上峰,黃四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以為王鄭吳上了當,心想這小子功夫不弱,腦袋也聰明,倒是可以作為自己的一個幫手來處理事務,便道:“你我打個賭如何?”
王鄭吳心中一驚,心道:這人怎麼這麼大把握,不如先聽他如何說詞,再作打算。道:“什麼賭,你倒說個明白。”
“我們兩個比武,你不許死纏著打,如若誰要是輸了就拜另一方為師,不得反悔,如何?”
“哈哈,你比我年長,自然功力勝我一籌,如今還給我訂下這般規矩,實在無賴的緊,還有什麼好打賭的。”王鄭吳深知,此時正是示弱的時候,自己說的越有理有據,就對自己越有利。
黃四一聽,倒也是,卻也不敢相讓,道:“小兄弟聰明靈活又機智,已勝我一籌,我豈能再讓,人若再讓,豈不是讓別人笑話小兄弟你麼?”
“你這斯甚是無賴,你要打賭,還不肯公平地比一場,就依你,想必你贏了,也是個不稱職的師傅。”王鄭吳自有打算,我若輸了,對你這個無賴不認也就是了,也不能什麼都聽你的,若是贏了,讓你天天給我送好灑也不錯。
黃四哈哈一笑,道:“那可不一定。”
說罷,便打了開去,王鄭吳卻不忙,一劍斬斷一個大柳條,拿在手中,以劍法禦之,柳條似軟劍一般,比起軟劍卻更為靈活,但因過於靈活,倒有些不便,卻也不甚影響。眼見得黃四向王鄭吳襲來,一個轉身,以柳枝擊之,一甩正打在黃四身上,鬥了幾十個回合,黃四已被打了數下,心想:這小子果然聰明,若這般打下去,我非得管他叫師傅不可,這可如何是好,我竟上了這小子的當了。這下葫蘆再不頂用了,連灑了數次,皆被王鄭吳給掃了回去,要不是自己輕功還不錯,定然被傷了。這時王鄭吳倒是更起勁了,打起來抖擻精神的,幾個回合之後,黃四漸漸沒了鬥誌,漸漸處了下峰。也顧不得許多了,見石頭便向王鄭吳扔去,一時之間,能扔的全都給扔了,這一切還不是因為王鄭吳逼的太急,再不扔東西,“鞭子”就又打在身上了。黃四回身一看,不知何時酒葫蘆也扔了出去。王鄭吳已順手接住,喝了一口,讚道:“好酒,哈哈,我的好徒兒,以後你就專門給為師拿好酒來,做為師的酒單童吧,啊,這酒果然是好酒,夠味。”
黃四實在有些不服氣,道:“你竟然用柳條,投機取巧,實非正人君子所為,君子坦蕩蕩,沒你這麼做的,實在無恥。”
“哈哈,實在不想和你理論,輸了就是輸了,哪來那麼多借口,別說那麼多,快來拜師吧。”
“你……你”黃四氣得說不出話來,一時間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解決此事,隻想找個地方把他滅掉,突然心生一計,道:“好,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一個鞠躬。倒把王鄭吳嚇了一跳,道:“沒想到你還挺聽話的,打了這麼久去給為師弄點吃的。等為師哪天心情好了教你一招半式也好防身不是,就這麼個機會趕緊巴結師傅吧。”
“是,徒兒謹遵師命。”心裏卻道:看你能逞能到幾時。哼!臉上卻堆笑,口中又道:“師傅,怎能讓您吃粗茶淡飯呢?這一帶弟子熟,不如弟子帶您去吃香的喝辣的,怎麼樣?”
“嗯,好,有好酒沒有?”
“自然是有的,而且是上等好酒。”
“好,走著。”
說罷,倆人都提一口真氣,向前飛去,王鄭吳因不認得路,也不敢用全力,和黃四並肩而行,不一會兒,卻來到了剛剛王鄭吳找了半天的地方,黃四先停了下來,王鄭吳也跟著下了來。
“為何停了下來?哦,我知道了,你要殺人滅口。”
“弟子豈敢,隻是接下來的路還是走著方便。”
王鄭吳心想:我道你在這荒郊野外出現,果然與他們是一夥的,真是老天幫忙,改天一定要拜拜。此時已料定七、八分了,故意道:“荒山野外的,哪來的好酒好菜?”
“師傅,弟子哪裏敢騙您,您就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