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有。”
曉月搖搖頭:“臨閉館的時候,我們把小橘子藏在了衛生間裏。晚上我和小可憐看完電影,去海洋館走了一圈,小橘子說那些人給小圓喂了點兒藥就走了。”
“那就好。”
“好什麼呀。”曉月嗔道:“小橘子還說,他們有個什麼專家,說小圓有胃穿孔的跡象。手術難度較大,通知館方人員,盡快聯係海洋研究院,準備製作科普標本。”
“我擦!”陸雲一下子從椅子上坐起來。
曉月豎起手指,噓了一聲,指了指陸雲身旁。扭頭一瞧,發現最關心小圓的六真羽客,不知什麼時候裹著毯子睡著了,一臉香甜,小嘴還不時的砸吧砸吧。
“這丫頭今天瘋玩了一天,累壞了。你先把她抱進房裏吧,免得著了風寒。”
陸雲瞅了瞅毯子下玲瓏浮凸的身軀,雖說她心智上不成熟,但這身體可熟透了,忽然有點兒忸怩道:“這合適嗎?要不,你來?”
曉月的秀目乜著他,哼道:“怎麼不適合?我看是你心裏有鬼吧?”
事關清譽,陸雲義正詞嚴:“君子坦蛋蛋,小人藏j雞。我有什麼鬼?我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曉月眯起眼睛,似笑非笑。
那眼神看得陸雲一陣不自在,他不是對六真羽客有想法,隻是對火爆的身材沒抵抗力,誰讓剛才打水仗時,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強大的衝擊。
“抱就抱。我怕什麼?對,我怕什麼啊!”
陸雲一咬牙一跺腳,走過去一把將六真羽客橫抱起來,徑直將她抱進臥室裏麵,全程目不斜視,麵不改色。
曉月悉心的蓋好被子,才瞥了他一眼道:“一點兒定力都沒有。”
“哪有?”
“你往下看。”
陸雲往下一看,機器貓的臉被一根不明物體給支撐了起來。他的臉上臊的不行,打著哈哈逃出臥室。
媽蛋,明明心裏一點兒想法都沒有啊。
怎麼可能?
跑到臥室裏換了個寬鬆的睡衣,坐在客廳裏看了十五分鍾午間新聞,才勉強把小兄弟的囂張氣焰給打壓下去。
換了身寬鬆的純棉睡裙,推開臥室房門,一手撫摸著還有些濕潤的長發,一手拿著吹風機,叫道:“陸雲,快過來,幫我吹吹頭發。”
“嗯。”
裝點溫馨素雅的臥室裏,陸雲站在她身後,手裏拿著吹風機,細心的撩動她的頭發,幫她把濕漉漉的長發弄幹。心中不期然的想起,曉月還是隻狐狸的時候,賣力的把吹風機推到他麵前時,帶著央求和期望的眼神,想到她舒服的挺著肚皮酣睡過去的時候,嘴角微微彎起,露出溫柔的笑意。
高大的身影站在身後,細心的侍弄頭發,曉月的心中無比的安寧,靜夜閨房,洗漱梳妝,她正坐在鏡前,陸雲微笑的站在身後,輕輕撫弄著她的頭發,深情的望著鏡中的她,安全的臂膀,溫馨的笑意。
深閣簾垂繡,記家人,軟語燈邊,笑渦紅透。萬疊城頭哀怨角,吹落霜花滿袖。風筒嗡嗡的響著,遮蓋了所有對白,仿佛一部無聲的浪漫電影。
曉月忽然有些沉醉,望著鏡中他,目光中盡是綿綿情意。
此時無聲勝有聲。
直到曉月的秀發打理的如同拍飄柔廣告一樣順滑,曉月才點點頭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該活動活動了。”
“活動活動?”
“對呀。”曉月回過頭來,笑吟吟道:“夜黑風高,你說,做點兒什麼合適?”
陸雲摸著下巴,作沉思狀:“孤男寡女,夜黑風高,做點兒什麼合適?依朕看來,自然是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運動才合適。”
“想什麼呢。”曉月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陰謀’:“夜黑風高,當然是打家劫舍的好時機。”
這個彎過的有點兒大啊,陸雲一時沒反應過來。
曉月站起來,蔥白的手指戳戳他的額頭,眨眨眼睛:“小橘子給你打好了前站,小圓還眼巴巴的等著你去播撒龍王的恩澤呢。”
“現在動身去市裏?現在可都夜裏十二點了,就算打車都不好打。而且海洋館周圍也有很多監控,不太好辦啊。”
曉月替他整理一下睡衣,含笑:“不用那麼麻煩,你連衣服都不用換。我這麼聰明,早就替你想好穩妥的辦法了,簡單省事,去留無痕。”
陸雲喜上眉梢,拱手施禮道:“愛妃請講,寡人洗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