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會使女人的智商趨近於零,偷情使男人的智商趨近於無限大,大概還是有些道理的。薛晨露這個嬌嬌女,從前活的無憂無慮,性格也沒心沒肺,嬌氣十足。
可是短短半個月,又是落水,又是鬼纏身,次次都差點兒要了小命,對於性格和心理都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陸雲呢,則次次以大救星的光輝形象閃亮登場。薛晨露再嬌蠻的個性,遇上陸雲也撒不出來,如寒冰遇火,隻有融化的份兒。
事到如今,薛家兩口子也隻能認命的幫閨女收拾收拾行李。
書房裏麵,任建嶽掏著手機拍著陸雲的手機二維碼,笑道:“搞定,小陸,按理說你和露露是同學,咱差著一輩兒呢。不過先別慌,我交朋友隻看本事。你救了露露兩次了,咱啥也不說,我叫你一聲老弟,你叫我一聲老哥,咱平輩論交,各論各的,不用管他們。”
“行。”陸雲笑著點點頭,任建嶽性格豪爽,不拘小節,倒是很能聊得來。
“來,那咱走一個。”任建嶽哈哈笑著端起茶杯:“以茶代酒,老哥我先幹為敬啊。”
任家三兄弟各有所長,老大擅長政治,老二擅長經商,作為老三的任建嶽,最擅長混。這個混並不是街頭小混混的混,而是真正的混江湖,混人脈,混閱曆,結交之人,非富即貴,就算有三教九流,那也個頂個是其中的佼佼者。
陸雲的本事有目共睹,搞好關係,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派上大用場。
“嶽哥,外麵那些大師……”
“老弟,你說怎麼辦?尤其那個姓劉的,想辦法整整他們?”
“算了,還是打發走吧。一個七十多的老頭,萬一再有個心髒病高血壓啥的,弄出個好歹來不劃算。”
“行,那就讓他們全都滾犢子。”
任建嶽氣勢洶洶的走出書房,陸雲喝了杯茶,一臉的糾結啊。他對於薛晨露還真沒什麼非分之想,可是想起之前在房間裏,綁成大字型的薛晨露,麵紅耳赤的說什麼‘欺負人’‘欺負死了’……
那滿臉羞紅,語氣嬌嗔的模樣,就是傻子也看出來不對勁兒了。
媽蛋,好像攤上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
天地良心,陸雲對薛晨露毫無非分之想,不是因為害怕曉月吃醋。而是從根本上來講,他和薛晨露僅僅是因為這兩次事件才有交集,縱觀以往同班兩年半,話都沒說過幾句,根本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陸雲並不是個對感情隨便的人,相反,對於感情極為慎重。他喜歡曉月,時因為他們之間有著不可斬斷的羈絆,還有著共同的誌向和道路。
誌同道合者,可為知己。而曉月就是他的紅顏知己。
看來以後得警惕啊,魅力什麼的還是少往外側漏。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任建嶽推門進來,不屑道:“真他奶奶的慫啊。老弟,你猜怎麼著?那姓劉的死老頭,看見你進屋了,立馬就收拾東西,跑的比兔子還快。”
“其他人呢?”
“都打發了,對了,有個姓徐的非得給你留個名片,喏。”任建嶽隨手把一張名片丟在茶桌上,不屑道:“留個雞毛名片,有老弟坐鎮,還有事能求著他?真是笑話。”
名片到是很精致,金屬材質,上麵印著一行楷體——晟海市天怡茶莊,徐紅玉。下麵則是一串聯係方式。
出於禮貌,陸雲還是把名片收了起來。
這時薛朝陽推門進來,說道:“小陸,再喝會兒茶吧。我讓人去給你準備夜宵。”
陸雲看了看時間,這一番折騰眼看都快十一點了,連忙站起來道:“伯父,不用麻煩了。我還得回去給祖師爺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