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過數次暗殺,蕭辰東也有些懊惱,為什麼沒有修道者出現呢?如果有的話,自己便可以搶些法寶,弄些修煉密籍,莫非,在都市之中隻有自己這麼一個修道者的存在?想來也是,修道者誰會留戀這淫靡的欲望都市,都跑去深山老林,潛心修煉去了。
蕭辰東想想都覺得好笑,這福裕酒樓是剛開不到一周的新酒樓,自己本意是想找幾個手下搗下亂,然後成功的收取保護費,沒想到這次紅花門的幾個傻逼竟然會無意之中幫上自己的忙。
不消三分鍾,蕭辰東已經到了朱雀街尾,並沒有小心的意思,開玩笑,如是一個凝氣中期的修道者還要怕幾個普通人的話,那修真界恐怕會蒙上千年都難已洗去的恥辱。
蕭辰東就那麼大搖大擺的朝著二樓式的福裕酒樓走去,修長的冷傲身影隱藏著淡淡的嗜殺之氣,而那似笑非笑臉容卻讓人捉摸不透,此時的福裕酒樓已是麵目全非,窗處處的幾扇玻璃早已砸的支離破碎,碎玻璃零亂的酒滿各個牆角,屋內更是雞飛蛋打般,桌椅的殘塊如同泡沫般在屋內橫豎的亂擺著。
“喂,你丫的狗眼瞎了?沒看見大哥在辦事?”,見到一個臉色稚嫩的白衣青年朝裏麵走來,一個耳戴銀飾,頭上染成黃色的小混混對著蕭辰東叫囂道,身旁還有著六個穿著時髦,一幅吊兒郞當,叨著香煙的混仔。
“白癡。”,蕭辰東看也不看那小混混,側著臉不屑的冷罵了一聲。
“小子,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被蕭辰東當著幾個兄弟的麵辱罵,那小混混自是失了麵子,手中的啄木鳥彈簧小刀已經彈出刀鞘,如果是平常人,看到此種局麵,惟恐避之不及,可是,蕭辰東是普通人嗎?
“白癡。”,蕭辰東又是不屑的罵了一句。
“找死!”,那混混已是惱羞成怒,一臉惡相,右手緊握著啄木鳥彈簧小刀,朝蕭辰東的腰間刺了過來。
蕭辰東嘿嘿一笑,倒是少見,這朱雀街竟然還有人敢跟自己動刀子,十三歲,訓練完畢的蕭辰東猶如一隻出籠的猛虎被貝世傑從地獄訓煉營放了出來,在整個朱雀街肆意的卷起血腥,也隻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空虛的心得到滿足,隻是,一味的殺戮已經讓他有些麻木,可是,卻不得不繼續,這就是生活,沒有貝世傑,就沒有蕭辰東今日,不管是知遇之恩還是收養之恩,蕭辰東都有義務去幫助貝世傑,幫助三聯幫。
麵對那小混混慢得比烏龜的速度,蕭辰東隻是輕輕地側了身子,便躲了過去,右腳膝蓋上頂,胸肋處傳來霹靂啪啦的幾聲脆響,不用說,這小混混廢了,肋骨已經至少斷了十根,想要再像正常人一樣行走,恐怕隻有祈神拜佛了。
對於暴力來說,蕭辰東絲毫不覺得有半點愧疚,黑道,的確很刺激,可是,伴隨著刺激的也是生與死,既然出來混,生死也就各安天命,這就是蕭辰東的格言,隻要你強,你一樣可以殺我。
以蕭辰東的能力來說,脫離黑道,隻不過是隨意之事,可是,兩年來,蕭辰東已經將三聯幫當成自己的家,惟有用暴力去守護的惟一的一個家。
一旁的六個混仔看得呆住了,這是什麼?在拍電視嗎?隻不過是一愣神的功夫,六個混混便醒過神來,怒吼一聲,彈出啄木鳥彈簧刀,紛紛朝蕭辰東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