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把你賣給我,我會有什麼好處?你能像豬一樣被人吃?”說到這,陸博年突然頓了一下,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勾勾唇。
“……”喬藍恨不得立刻穿針引線縫上他的嘴,太惡毒了。
“不過,你不要忘記肉償。”陸博年淡淡地道,神色清冷。
“什麼肉償?”喬藍立即坐直了身體,“我什麼時候答應你肉償了?”
“就剛才你逼我吃下那兩塊紅燒肉的時候。”陸博年神色淡淡。
不是你心疼我自願分擔的嗎?喬藍忙張口反駁,隻是她話還沒說出來,就被陸博年再一次打斷:“不是你勾?引我的麼?”
“……”她什麼時候勾.引他了?
陸博年就像是她肚子裏的蛔蟲,把她看得透透的。
“你那蹄子一直往我身上蹭啊蹭的,不是勾?引麼?”
“我那是想踹你。”喬藍忍無可忍,氣結道。
“哦,我不介意你現在再來踹踹我。”說著陸博年便伸手將她撈回懷裏,輕柔的吻落在她的臉上。
喬藍的臉紅一陣黑一陣,對他的惡毒簡直無法用言語表達。
冷靜了好久好久,她才想起來自己本來想說的話,“陸博年,其實早在你一而再的不顧危險救我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所以,以後你要好好對我。”
“嗯。”陸博年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溫柔而又纏綿,抱著她的手臂也再次收緊,喬藍的一顆心都快要融化在了他給的溫柔裏,殊不知,陸博年的臉上除了溫柔這個表情之外,還夾雜著一絲複雜和心痛。
送走陸博年,喬藍回到家中,便被劉穎拉到了沙發上拷問。
“喬喬啊,雖然我和你爸同意了你和博年的婚事,可是你們畢竟還沒有正式成婚,這有些事情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女孩子更是要注意。”
劉穎說得很隱晦,可是喬藍一聽就懂了,拉著媽媽的手笑道:“哎呀媽,我都知道,我和他沒發生什麼,而且您還信不過陸博年麼。”
“那倒也是,這孩子的確是沒話說。”對於陸博年對喬藍的所作所為,喬家父母看在眼裏很是滿意,就不說他兩次救了自家女兒,就從他每次看著自家女兒的那眼神中,喬家父母就能感覺到這年輕人對喬喬是真心的。
其實父母還能圖個什麼,隻要兒女幸福就好了,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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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那次陸博年去家裏吃飯,一連著好幾天都沒了陸博年的消息,倒是易楠決每天有事沒事地就往她的辦公室跑。
陸博年坐鎮陸氏去了,博納現在就丟給易楠決全權負責了,喬藍的工作原本就是執行董事助理,話說回來,現在還算是易楠決的助理。
隻是易楠決自己有助理,而且每次來喬藍的辦公室也並非吩咐她辦事,就這麼坐在她對麵,一動不動地死死盯著她看。
這天,易楠決又開始盯著她看了,喬藍翻了幾頁雜誌便受不了了,啪的一聲將雜誌合上,問他:“易狀您要是有什麼事情就直說成麼?您整天這麼盯著我看,我心裏有點懸。”
“我能有什麼事情啊,就是很好奇你到底那裏被陸博年看上了,讓他對你這麼費盡心思的。”易楠決一手托著腮,一手摸著下巴,皺眉說道。
喬藍臉色一僵,略有些尷尬:“這事你得問他啊,問我我怎麼知道。”
她忙低下頭,繼續翻開雜誌看,易楠決挑了挑眉,想著前幾日陸博年對自己閉口不提兩人的感情問題,他看著貌似很單純的喬藍覺得自己應該趁機套點話。
於是他便問說道:“小喬妹妹啊,你和陸博年定了日子沒有啊?我聽說陸博年已經在預定酒店,定做婚紗了。”
果不其然,喬藍聞言立即抬起頭看著他:“咦?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雙方父母還沒有見麵呢,他上次說他爸爸在美國。”
居然動用到了陸叔?
A市誰人不知陸博年的父母貌合神離,陸叔常年居住美國,而他的母親則留在A市。陸家的事情太過複雜,陸博年的童年是怎麼樣的,易楠決一清二楚,隻是他沒想到陸博年竟然會為了喬藍找陸叔回國?要知道陸博年一向來和陸叔不對盤,父子倆如同陌生人。
易楠決心裏百轉千回,俊逸的臉上卻滿是笑容,看來是陸母萬分不同意啊,否則以陸博年的性子怎麼可能會把陸叔從美國請回來。
這樣想著,他嘴上卻說著,“哦,這樣啊,沒事兒,男人嘛,都喜歡未雨綢繆。”
“……”這未雨綢繆得也著實太早了些。
“哎,小喬妹妹我告訴你啊你家陸博年可有錢了,想要什麼婚禮,需要什麼名設計師設計婚紗就趕緊給他提,這一生可就這麼一次的婚禮,不花白不花,他前半輩子都鑽錢眼裏了,後半輩子得有個人好好幫他敗敗家。”
易楠決一臉嬉笑,喬藍頓時覺得神經跳跳,對他的話很無語。
易楠決輕咳了一聲開始好好教育她:“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麼,女人沒錢就會變壞,男人有錢就會變壞。好了,你家陸博年屬於後者。所以——”
易楠決突然站起身,走到喬藍身旁一把將人拎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本正經地道:“婚後第一件事就是讓他把什麼房產啊股票金融債券信用卡啊什麼得全部上繳,作為博納一員,我有必要給你普及一下《家庭婚姻法》的知識。”
“易狀,你今天沒吃藥麼?”喬藍皺起眉看著易楠決跟看隻怪物似的,哪有人這樣拆兄弟的台的。
“你才沒吃藥了!”易楠決瞪大眼,“不識好歹,我是怕你被他賣了還幫他數錢,要知道跟隻修煉千年的狐狸結婚是需要付出很大代價的。”
“……”喬藍再一次無語。
“哎,說說你怎麼就被他坑上手了?”易楠決突然湊近,一臉曖?昧的笑容。他倒是真的很好奇陸博年對喬藍做到何種境地,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將人騙到手了。
“其實也沒什麼,我和他小時候就認識。”想了想喬藍隨口說道。
小時候就認識?易楠決突然沉下臉,擰著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喬藍很疑惑他突然之間的變臉,“你怎麼了?你不是和陸博年認識很多年了麼?難道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