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杯裝滿著濃硫酸的瓶子【驚險~】(1 / 3)

陸博年挑眉看著她,對她的這種幼稚提議有些好笑,“你想重新認識什麼談什麼?”

“譬如你家裏有幾口人啊,父母做什麼的啊,你的興趣愛好之類的。”

“嗯,我家四口人,父親,母親……”陸博年頓了頓,“哥哥。”

“咦?你有哥哥?”喬藍一瞬間眼睛就亮了,忙湊了上來說道:“就是你抽屜裏放的那張照片上的人對吧?你哥哥還真是少年老成呢!”

想著她剛才看見的那張照片上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小男孩兒,就算是笑也是冷酷著張臉,喬藍就不覺好笑,還是她的陸博年好,一臉溫和。

陸博年聞言,神色隱隱地有些晦澀,隻是他掩藏的很好,喬藍卻並沒發現。

“那你哥哥呢,不和你們住在一起嗎?”

她繼續發問,陸博年卻默了默,避重就輕地道:“他不在這裏。”

“這樣啊。”喬藍笑著點點頭,自然將陸博年那位哥哥歸類為生活在其他城市,也不再繼續往下問了,轉而談起自己:“你知道的呀,我家嘛,就我爸爸我媽媽還有我,我媽呢,是全職家庭主婦,至於我爸爸嘛,不說你都知道,嘿嘿。”

“哎——”突然,她用手肘撞了撞他:“那你現在說說你的興趣啊愛好啊,讓我好好了解一下你嘛。”

陸博年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隨即開口:“你不是記在本子上了麼?”

“……”喬藍臉一紅,“Aaron告訴你的?”

“我有眼睛會看。”

“……”

喬藍完敗,默了一會兒,她隨即便笑眯眯地靠在他懷裏,滿心的都是暖暖的甜蜜感,陸博年伸手將她往懷裏摟了摟,那張峻峭的臉,映照在織白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更加冷硬矜貴。

電梯停下,喬藍立即從他懷裏起身,動作迅猛好比他是什麼洪水猛獸,陸博年不禁莞爾,有些好笑,“喬藍,我不想跟你玩什麼貓捉老鼠的遊戲了。”他說著便伸手將人又重新撈回懷裏。

“哎哎,你這樣我以後還能在博納好好生存下去麼?”

“能。”陸博年淡淡的瞟了一眼懷裏憤憤的人,漫不經心地道:“未來老板娘誰敢欺負?”

“……”喬藍再一次默。

算了算了,隨他去吧,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喬藍索性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安心的靠在他懷裏隨他一起往門外走。

“博年。”一道女聲響起,兩人停住腳步,喬藍立即掙開陸博年,回頭,隻見陳美笑著盈盈走來,“年度的財務報告我跟你談一下。”

陸博年看了眼喬藍,重新將人拉進懷裏,“明天再說吧。”說罷他剛要摟著人離開,就聽見喬藍笑眯眯的望著近在咫尺的陳美,一臉無害地說道:“陳總監需要多長時間?如果不超過十分鍾的話還是可以的。

說著,她抬頭看了看陸博年:“你們聊吧,反正回家做飯也不在乎那麼十分鍾,我可不想你變成昏君。”

話語剛落,她便踮起腳,在陸博年唇上咬了一下,“我去門外麵等你。”她笑了笑,轉身便往外走。

陳美無懈可擊的笑容瞬間破裂開來,五官漸漸扭曲,怨恨的眼神死死盯著喬藍,就像是一隻被束縛住了的獸,一旦鬆開繩子就要立即衝上去撕裂了她那般。

她算不上溫柔的‘吻’,帶著些許故意宣誓的意味,陸博年勾著唇看著她離開,目光裏不經意間便流露的溫柔。

那眼神,看在陳美眼裏又是一陣天崩地坼地怒恨。

“說吧。”陸博年轉臉便冷眼看著陳美,陳美瞬間斂去情緒,可一雙緊緊攥起來的手卻出賣了她。

“博年你真的和她在一起了?”她還是不甘心地問出了這一句。

“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陸博年不悅的皺眉,剛要轉身,卻被她從身後突然抱住身體,她的眼神狠狠地盯著寫字樓外,慢慢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得逞的笑容:“博年,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門外便響起一道尖細的女聲。

“喬藍你這個賤?人!”

周圍的人都被這個尖利的嗓音震得一驚,喬藍剛走出寫字樓的大門,突然從一旁衝過來一道纖細的身影,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頭發淩亂麵目猙獰的嚴可兒一驚衝到了她麵前,隨之而來的就是一杯裝滿著濃硫酸的瓶子。

大腦還來不及思考,陸博年一把推開了身後的陳美,直接朝著喬藍的方向飛速奔去,“喬藍!讓開——”

喬藍已經被麵前的景象震得無法做出反應,腳下像生了根一樣,瞠大雙眸,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像是淬了毒一樣的硫酸潑灑在半空中,迎著她的臉而來。

空氣似乎都被濃硫酸腐蝕靜止,所有人的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幕,陸博年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他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向喬藍奔去,可是還是晚了一步。

“啊——”

一聲淒厲的尖叫,喬藍卻被突如其來的力道猛地撞向了一旁,重重的跌坐在了地上,瞪圓雙眼看著突然衝出來一把推開了她的男人。

趙燁磊整個右邊肩膀瞬間被濃硫酸腐蝕,衣服也被燙傷大半,硫酸液體還在向下流動,將他的身上燙的到處都是小洞,受傷的皮膚發出‘滋滋滋’的聲音,血肉模糊。

原本提著到嗓子眼的心倏地鬆了下來,陸博年立即將喬藍扶起來擁在懷中,腳步往後退了退,“沒事了沒事了,不怕。”

他溫聲安撫著喬藍,看著她驚嚇到血色全無的臉,心中依舊有些隱隱的後怕。淩厲的目光掃向依舊處於呆滯狀態的嚴可兒,他寡薄的唇緊緊抿著,峻峭的臉也牢牢繃著,渾身上下戾氣十足。

趙燁磊臉色煞白,滿頭大汗地跌坐在地上,渾身都在顫抖不已,想抬手觸碰一下自己的傷口,卻疼的動都動不了,劇烈的痛感讓他的麵部幾近扭曲,他死死地咬著唇硬是沒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響。

“陸狀,拜托你,放過可兒。”突然間,他猛地抬起頭看向陸博年,語氣虛弱地道,那氣若遊絲的樣子,仿佛隨時都會暈厥過去那般。

然而就在此時,博納的保安也在一瞬間全部湧了上來。

“叫救護。”陸博年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直接對身旁的安保人員說道。

“陸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