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回去了。”侯曉雨,也就是猴哥站了起來,剛才聊天的時候她一直注視著古河的眼睛,她發現她對他那種特別的感覺一直沒有消失,著說明這次心動並不是一個小小的偶然。
猴哥相信這是命運的指引,她向古河要了他的電話,古河說:“你學校遠不遠,要不要我送你?”
猴哥說不遠,她自己打車就能過去,反正之後她還會和古河聯係的,現在先分開一會兒也不沒關係。
古河看了看青苗的房間,她說過不要去打擾她,他有點擔心,不知道她裏麵是什麼情況。
對於猴哥,古河對她最深的印象就是她的眼睛了,她的眼睛一直注視著他,非常明淨。他想起了當初青苗進校時候的眼神,也是這樣明淨,帶著些憧憬。兩個好朋友有一些相似的氣質,比如充滿活力。
古河的感覺還是挺敏銳的,他能感覺到猴哥對他的高度注意,這種注意沒有讓他像少年一樣忐忑,一切就順其自然吧。
青苗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兩點鍾了,她臉色蒼白,似乎生病了,古河一直坐在外麵等她,問她“你怎麼了?”
“我好累,還好餓,我想吃東西。”青苗請古和幫她買點東西回來吃,古河馬上去買了。
古河很快就回來了,青苗趴在沙發上休息,見他回來了,對他說:“謝謝,辛苦你了。”
看著青苗吃東西,古河問:“你做了什麼?”
青苗笑了一下說:“我把身體裏麵的元素全部抽出來了,累死我了。”
古河麵色變了,擔心的問她“抽出來對你不會有影響嗎?你怎麼不先和我商量一下?”
青苗平淡的說:“影響肯定是有的,比如說不能夜視了,不過沒關係,這些本來就不屬於我,沒有了也好。變回一個普通人就不會有麻煩了。”
吃了東西之後青苗讓古河看了看她抽出來的元素鏈條,它們靜靜的飄在元素收集瓶裏,有不同的顏色,魔幻而縹緲。
古河看著它們,問青苗“你的身體真的沒問題嗎?”
青苗說:“不用擔心,隻是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沒有它們。”她的身體應該會虛弱一段時間,具體情況不能完全估計。
“還能不能放回去?”古河感覺這些是屬於青苗的,是她身體的一部分。
青苗搖頭,對他說:“硬生生全部抽出來,已經破壞了它們在身體裏的棲身位置,再放回去要重新給它們騰地方,又要經曆一個慢慢添加不斷調整的過程。”
古河想了一下,結合一些理論,問她“重新加要加霧狀的元素,然後再壓縮成穩定的鏈條狀是不是?”
“是。”青苗說:“這不是那麼容易的,我和它們已經沒有什麼可能了。”
古河覺得有點可惜,元素是一種財富,青苗失去了它們。青苗比較想得開,她說:“他們本來就不屬於我,我因為它們吃了不少苦頭,不能再因為他們被人關起來研究了,我是想清楚了的。”
青苗的臉色沒有因為吃了東西而變得紅潤,古河說:“你應該還很累吧,好好休息一下。”
青苗說好,看著古河走出去,有點留戀的看了瓶子裏的元素一眼,她為了自保,舍棄了已經和她和諧相處的它們。
第二天一早青苗的臉色還是不太好,她不得不化了一下妝,和古河一起吃了早飯之後就去安南實驗室了。
實驗室的所長是一個眼睛很小,看起來特別精明的老頭,他親自來歡迎青苗和古河,進去之後先是開了一個座談會,分享兩邊的研究資料。
青苗靠在椅子上,記錄做得很簡單,到她陳述的時候她站起來,盡量快的講完。元素鏈條在她身體裏麵對她是有支持作用的,她抽取之後身體真的不是很好。
座談會開了整整一個上午,他們展示的成果多是建立在動物實驗上的,她不知道安南實驗室裏死了多少動物,一想到死去的動物就覺得這個實驗方向實在是太殘忍了。
中午飯在他們的餐廳解決,青苗吃了很多,她的身體因為失去了元素鏈條能量循環似乎有點問題。
下午是實驗部分,青苗看到了好多的小白鼠,甚至還有猴子。她顯得不太認真,她的心太柔軟,不習慣看動物實驗,要她去動手她也不願意。
之後他們終於露出了真麵目,小眼睛所長問青苗是不是被元素感染過,他們想給青苗做個檢查。
青苗說她確實是感染過,但是體內的元素早就全部清除了,她隻是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