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帶不帶青苗去秘境這個事情上,木柯和司映產生了分歧,木柯表示反對,司映一直很強悍霸道,把他的反對當成耳旁風。
木柯打不過司映,但是他不是逆來順受的人,他堅持不讓青苗去,威脅司映他要舉報他把普通人帶到秘境去。
被舉報了是比較嚴重的事情,司映凶狠的看著木柯,一副我想捏死你的樣子。
青苗感覺他們對峙下去會打起來,對木柯說:“出了事我會自己負責的,看在我幫你算了元素塔的份上,帶我去吧。”
木柯這才知道青苗幫他算了元素塔,幫助他進了階,她是他的情敵,他沒辦法對她說感謝,隻是沒有繼續反對她同行。
司映開車,木柯坐在副駕駛座,青苗一個人坐在後麵,大概是因為剛才木柯讓司映不爽了,他開車開得極快。
這風馳電掣的速度是後麵有妖怪在追他嗎?青苗坐在後麵臉色有點發白,她感覺這是要撞車的速度,心裏發毛卻不敢叫他慢一點,她怕他不高興了把她趕下車去。
木柯保持著她公子哥的的風度,坐在司映旁邊巍然不動,可惜的是他閃爍的眼神出賣了他。
總的來說青苗和木柯在司映的極速折磨下都還堅持得住,司映嘴角帶著笑容,似乎很喜歡這種讓人心跳加速的速度。
一路飛馳,最先喊停的是青苗,她體內的元素又失衡了,她要停下了添加元素才行。
司映在休息區停了車,青苗沒有下車,從包包裏麵拿出了法杖和元素收集瓶。她現在可以直接用法杖把元素吸到體內,已經不用注射了。
在停車之前青苗就已經計算好了需要的量,她添加的速度很快,一分鍾不到就對司映說:“好了,可以走了。”
司映和木柯都緊緊的盯著青苗,她的動作他們都看見了,她是個普通人,怎麼能使用法師的法杖呢?她把元素吸到身體裏了?
青苗收起了瓶子又收了法杖,見他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心裏毛毛的,忍不住小聲問他們“怎麼這樣看著我啊?”
司映和木柯對視了一眼,司映冷著臉開口“為了和西梧長相廝守,你是不是對自己做了改造?”他知道他們異元素係有這個方向的研究,她在西梧的進階宴上就說過,她應該是用她的身體來做實驗了。
“不是的。”青苗出言否認,她不是故意要把自己變成這樣的,這裏麵風險太大了,她不可能選擇冒這樣的險的。
木柯死死的盯著青苗“那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能用法杖?”
青苗現在和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她必須和他們解釋清楚,不然他們肯定會丟下她一個人。
在司映和木柯的注視之下,青苗敘述了她被元素感染的事情,她說:“我感染上是個意外,抽不出來就隻能盡量讓它保持平衡,元素對我來說是異物,我好不容易才活下來,現在它也不是很穩定,我倒是希望我身上沒有它們。”
司映和木柯看得出青苗沒有撒謊,他們沒想到這個看起來非常健康,和以前沒什麼區別的青苗,在這段時間裏經曆了殘酷的生死徘徊。
“還好現在已經比較穩定了。”青苗打斷他們的思考,對他們說:“開車吧,我想起見西梧。”
這下司映開得慢多了,木柯問青苗能不能像他們一樣操控元素,她說:“我對元素的控製力很差,把它放出來必須在不破壞平衡的前提下,放出來了要及時添加。我能把它凝聚成一定形狀,但是它的威力很小,連一個小紙杯都射不穿。”
司映說:“所以說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法師。”普通人即使九死一生擁有了元素也無法發揮出它的威力,作為天生具有元素體質的人,他有強烈的優越感。
“我沒想要成為一個法師。”青苗由心的說:“能保住我這條命就很好了。”
木柯對青苗不是同情的情緒,她說:“你這個樣子像病未痊愈,你還是離開西梧吧,別拖累她。”
“誰說我會拖累她了?”青苗不客氣的對木柯說:“少破壞我們的感情,隻要我不死我就要和她在一起,你說什麼都動搖不了我。”
木柯不說話了,到現在他對西梧都還沒有死心,他真心希望青苗離開西梧,她就算不喜歡他也該和一個優秀的男人在一起。
司映見木柯沉默了,問青苗“你還有提升的空間嗎?不會一輩子都是這個樣子吧?”
青苗搖著頭說:“我不知道。”現在她隻想和西梧見麵,其他的什麼都不想。
“叮叮叮!”青苗的手機響了,是二組長他們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