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苗留在了逐浪所在的研究所,逐浪願意幫助她改善身體狀況,但他是研究所的副所長,要處理所裏的很多事情,不能獨立幫助她,於是又有一群人圍著她轉了。
研究所目前有四個小組,逐浪是一組的組長,但是他沒有把青苗交給一組,因為一組從事的研究方向是元素能源開發和利用,青苗的情況不屬於那個範疇。
二組才是做元素活體導入這個方向的,青苗第一次見二組組長對他影響很好,很斯文的一個年輕人,愛笑,很好相處的樣子。
其實二組的組長是二師兄的加強版,二師兄看起來也很好相處,很溫和的樣子,可是他們一做實驗就變得冷酷了。
青苗本來是願意配合他們的,可是看見了他們做實驗就不願意了,找各種理由拒絕拖延。
二組組長總是笑眯眯的來哄青苗,表現的就像個陽光大哥哥,她一放鬆警惕就會被抽血什麼的。
討厭被當成小白鼠的感覺,青苗變得很不好說話,總是要對他們做出的計劃提出點疑問。
二組那些人都有點瘋狂,對青苗完全是重重包圍,還有點要限製她自由的意思。
研究所的人不是異元素係的人,青苗不想忍耐,她的耐性在碉堡房就已經用盡了,她跑到逐浪那裏去告狀,氣憤的說:“我不是小白鼠!”
逐浪明白青苗的意思了,和而二組長談了一下,然後他們不敢強製讓她配合他們研究了,她想出去就出去。
不能來硬的就來軟的,人工製造法師,讓普通人擁有元素體質這項研究一直沒有很大進展,青苗就是他們突破的機會。
青苗出去玩至少有兩個人會跟著她,二組長時常會笑眯眯的走在她身邊,發現她是個吃貨之後,每次都會給她買東西吃。
青苗身上是沒有錢的,她的東西都在奇跡大學,古河他們肯定還在大學裏,她不想回去拿東西,二組長願意給她買東西吃自然是極好的,她吃了別人的東西會稍微乖一些。
給別人太多信任是很冒險的,對二組長他們更是這樣,青苗會配合他們卻不是盲目的。
任何舉措青苗都要知道為什麼,她好歹也是學這個專業的,他們想糊弄她沒那麼容易。
他們計劃讓青苗像法師那樣訓練,慢慢學會控製自身的元素,想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鍛煉方法。
青苗有自己的判斷力,那些聽著就不靠譜的主意她是堅決不會執行的,她和二組的人在摸索中前進,取得的成果很微小,但是終歸還有點效果。
逐浪大部分時間在忙自己的事情,有空就回來看青苗,他密切注意著她的情況。他感覺青苗對元素的控製力太弱了,他參考了法師的訓練之後,給青苗找了一根法杖。
法杖的材料自然是很特別的,對元素有很高的親和力,青苗得了法杖之後對元素的控製力明顯增強。
研究到這裏有了一次飛躍,青苗也很高興,她能控製元素之後它就沒那麼容易失衡了,每天隻需要添加一次元素就夠了。
對元素的控製還不夠純熟,青苗整個假期都在研究所裏呆著,她對家人的說法還是在參與一項重要的研究,對朋友說的是她生了病,在接受治療。
晴空和青苗取得了聯係,她很關心青苗,問她是不是生了很嚴重的病。
青苗現在已經基本脫離危險了,她不願意讓朋友為她擔心,沒有說出元素感染的凶險,隻是告訴她自己已經沒事了。
一直想知道晴空和大姐頭怎麼樣了,還沒等青苗問,晴空主動說出了她和大姐頭之間的事情。
大姐頭果然在出去實習之前確實向晴空表白了,晴空沒有她自己想象的那樣難以接受,說出來了兩人反而輕鬆了。
青苗問晴空她真實的心意是什麼,晴空說她不知道,反正大姐頭沒有逼她回答,她就慢慢思考吧。她們還像原來那樣相處,就像大姐頭從未說過愛一樣。
晴空很嚴肅的問了青苗一個問題,青苗的家人知道她和一個女孩子在一起會是什麼反應。
當然是難以接受,被問到這個問題青苗心裏很沉重,她說:“我能猜到他們的態度是堅決反對,所以我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告訴他們,我隻樂觀的希望他們能慢慢接受。”
晴空說她的家人也無法接受,她沒辦法和大姐頭在一起,家人對他很重要,她不能忽略他們的感受。農村是個很閉塞落後的環境,若是讓村人知道了,家人要承受很傷人的流言蜚語。
根據家人的反應,晴空提醒青苗告訴家人一定要慎重,他們得承受能力真的很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