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她深深的低下了頭。
“開個玩笑而已。神話的思維模式在宇宙大航海時期依舊存在，因為邁向宇宙之後人們才知道自己多麼無知。在各種各樣的神話中，經常有一方處於弱勢地位......”
“蟲族來了。”
“是的，古代有一個被稱為北歐的地區，那裏的人們在幹旱時期會幻想有一位手持巨錘的神明，他的錘子可以帶來閃電，這是為什麼？”
“因為雷聲和閃電同時發生，這個時候就要下雨了。”
“幽靈就是那個雷神。人們下意識的希望有“神明”來幫助自己實現自己的願望，去幫助這個似乎弱勢的群體。”
“唉...我解刨過那些臭蟲，它們可不弱勢。”
法爾注意到了名稱的轉變，他笑了起來。
“將幽靈比作神明似乎太言過其實了，但是思維方式並沒有變，即使人們並不承認自己有這樣精密的思考過，這是為什麼？”
“呃，為什麼？”
“在讀過弗洛伊德的潛意識理論後我們可以繼續這個話題。”法爾看了看表，已經十二點了，他覺得尼祿已經不耐煩了，他移過目光，但是尼祿仍然坐在對麵，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聊完了？”看到法爾點頭示意後，他走了過來，溫和地問道。
“嗯.....”露琪亞看向法爾的目光已經變了“我還有很多不懂的東西，真的很感謝您。”後半句，她是對著法爾說的。
她起身，真誠的鞠躬。
法爾的罪惡感又來了。
03
下午一點是大學的開課時間，咖啡館除了他們兩人之外隻有幾個沒課的學生在勤工儉學，不辭勞累地擦著桌子，細心的擦掉每一塊汙跡，但不時有眼光好奇的飄向兩人。他們壓低了聲音。
“噗。”查理笑出聲來“完全是胡扯啊！”
法爾皺著眉頭指了指他衣服的領口“小兒麻痹嗎你？這都會弄一身。”
“啊！”查理慌忙的抽出紙巾，胡亂的擦了擦“所以你就這麼把一個帝國的花朵忽悠成群眾了？”他笑的臉上的皺紋都擠到了一起。
“這話可別讓皇帝聽見。”法爾苦笑著搖了搖頭，舉起麵前的咖啡杯，輕輕抿了一口，苦澀而又清香的味道鑽入鼻腔，真是十足的享受。
“所以說，尼祿皇帝是來幹什麼的？讓你泡他女兒？”
法爾差點把咖啡噴出來，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大學時代的好友：“我怎麼知道皇帝階級成天在幹什麼。”
他正邪惡的笑著，半個身子壓在桌子上“甩了媽媽之後泡她的女兒，嘖嘖，真是個惡毒的人啊，惡毒的足以來我們仁愛部了。”
法爾強忍著往他臉上砸一拳的衝動“別廢話了！”
“不過。”查理收回了身子，筆直的坐著，雙手交叉在臉前，正色起來，笑容也收斂了“說真的...”
“天哪查理，別來這套了。”法爾再次苦笑。
“我真的很感謝你，在最後的時刻...站在了我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