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之看著,雲錦城對他悄悄的說了些什麼,可是瞬間,就看見薑凡黑著臉,看著大搖大擺離開的雲錦城咬牙切齒。
因為剛剛她說了五個字“不關你的事。”
深夜,空蕩蕩的院子裏隻有一個孤單的身影坐在高高的樹枝上,雙腿隨意的垂落下來,在空中來回擺動著。雲錦城抬頭看著一望無際的夜空,仿佛要被那黑色吞噬。
“既然來了,就出來吧。”她對著空氣淡淡的說了幾個字,隻見身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而此人正是南宮赫。
他無趣的走到她的身邊,故意將自己的身體緊挨著楓兒坐下,可是還是攔不住她離自己遠遠的。
“別再坐過來,否則樹枝會斷。”冷漠的雙眼死死的將南宮赫捆綁住,他隻有老老實實的呆在原地。
“好了,不談這個。”南宮赫從懷中拿出一張金色的請柬遞給她。“希望你也能來。”
雲錦城毫不猶豫的接了過來,她一定會去,因為他也去嗎?
“你覺得風落冥真的不會對沐家下手嗎?”南宮赫看著眼神凝重的女子,似乎每一次見到她,她都沒有真心的笑過,不是皺著眉就是強顏歡笑。
雲錦城突然扭過頭,一言不發的看著他,南宮赫直覺的渾身冷汗直冒,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會的,他一定不會放過沐家的任何一個人,等著看吧。”雲錦城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身體便向後倒去,輕盈的身體,從樹上落下,然後安全的落在了地上。
雲錦城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樹枝上的南宮赫,擺了擺手,可是正當她準備離開時,雲藍竟然出現了。
“公子,你……”正當她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卻看見了一臉媚笑的南宮赫,立即閉了嘴,然後小心翼翼的走到雲錦城的身後。
雲錦城淡淡的一笑,並且命令她繼續說下去。
“說吧。查到了什麼。”
雲藍吞了一口口水,傍晚的時候公子派她去監視沐錦源,果然讓她看見了風落冥在夜色降臨的時候,進了沐錦源的房間。
“沐錦源已經將軍符將給風落冥了,而且……看樣子他似乎快要……”雲藍知道雲錦城的身份,所以沒有說下去,畢竟曾今是婦女,血總是濃於水的。
雲錦城的臉色越來越難堪,隻見他頭也不回的朝著沐錦源的房間跑去,雲藍也連忙跟了上去。高高的屋頂上,她低頭俯瞰整個院落,確定那個沒有人了,才小心翼翼的進了房間。
昏暗的房間裏隻點了幾根蠟燭,而且全是藥的味道,簡直讓人窒息。房間裏不斷的傳來咳嗽聲和喘氣的聲音。
“你來了……”沐錦源竟然慢慢的從床上做起來了,樣子看起來比前些日子老了許多,似乎一點也不驚訝雲錦城會來。
雲錦城伸出右手,阻止雲藍和她一起進來,孤身一人坐在了沐錦源的床邊。
“侯爺就是侯爺,果然厲害,知道我回會來。”雲錦城輕輕的拍著手,話語中全是諷刺的意思。
“要是可以,我更希望你可以叫我一聲爹爹。”布滿皺紋的老臉上全是哀求之色,雙手顫抖著準備去撫摸楓兒的臉頰。
雲錦城雙眉緊促,用力的將他的手打開,露出得意的笑容。
“爹爹!!哈哈哈……這真是有史以來最好笑的笑話了。”回想起她和娘親在侯府的日子,簡直豬狗不如,這個人配做一個父親嗎?“從我娘死的時候,你就已經沒有資格做我父親了。”
沐錦源垂喪這腦袋,看著自己的雙手,老淚縱橫,孽緣啊,當年和現在都是一樣,都是他造的孽。
“楓兒,你聽我講說,當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沐錦源拚命的喘著氣,似乎已經快要油盡燈枯。
“什麼也不用說了,總之你非死不可。”雲錦城豁然從袖中抽出折扇,潔白的絲綢瞬間劃破了沐錦源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