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暢談一夜,永無休止關於記憶和沉淪,哪一個更適合演出的燈光在午夜熄滅我們將貫徹一貫的自信和從容一貫地走到絕望裏然後聽索非婭獨自嘶啞的唱然後用沉默打濕眼睛曾經以為紅骷髏也可以戴上麵紗她們說出的話,足夠藐視一切盡在我們的掌控勇敢自從晏紫月進入沁王府,就感覺怪怪的。這偌大的沁王府怎麼就像有一個什麼陣法似地。有時候七走八走就走到怪路上了。
還有沁狐狸,總是有事沒事就到自己的院子來,嗯,確切的說是自己的房間。貌似院子是那隻狐狸的。說是入朝為官幫他,卻又沒有具體叫她做什麼事情。還有那幅絹畫那沁狐狸不知是不是已經忘了這檔子事兒了。把晏紫月鬱悶的*
“阿盞,三日之後是我朝的八百花狩獵日,阿盞是否有興趣?”陽光明媚的早晨就被沁狐狸給擾成這樣了,隻是當事人還一副喜氣洋洋的樣子。
“那個,王爺草民自認為沒有那個身份去參加王公貴族的盛會。”晏紫月咬牙切齒的說道。自己的“終生大事”都給忘到九霄雲外了,還有什麼心情狩獵?百花狩獵?什麼破名字啊?
那個所謂的終生大事當然是指那幅絹畫了。
沁王爺被阿盞的語氣弄得一愣,隨即又想到阿盞說的確實有些道理,於是笑笑:“那麼阿盞想要以什麼身份參加呢?本王的義弟這個身份可不是任何人都能當得。還不是王公貴族?”
也不知道為什麼,麵對阿盞自己就是沒辦法發怒。這個王爺當的,真的是
也許,是因為她,那個在沐湖洗澡碰見的女子。這麼久自己還沒有找到她的音信。世間還真有如此女子,大膽,倔強不為財迷,不為物動。好似以為出塵脫俗的仙子,不屬於這裏。所以自己才無法找到她吧。
而阿盞的言行多像那個小仙女,自己這是怎麼了。
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找到那個女子,一輩子禁錮在自己身邊。
其實不管晏紫月同意不同意,北林沁晨都是打定主意要阿盞去的。
借此機會讓阿盞進入朝廷,這麼個大好時機怎麼會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