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那個抱怨喲,大嬸,你把我摟這麼緊,連氣都喘不了,我臉能不發青嗎。白胡子大叔說了一句為我主持公道的話,且帶點保護意識,“隻要夫人離小姐遠點,那麼小姐的臉色自然恢複正常。”婦人訥訥的臉上寫滿問號,顯然沒明白過來,但沒有說什麼,隻是給白胡子大叔讓了個位置。
白胡子大叔,把著我的脈,一時搖頭,一時又點頭的。忽而又叫我張開嘴,看我的舌頭。好久好久的診斷後,他似有端倪的擼了擼胡須,對婦人說道,“方才老夫仔細的診斷了,小姐已然無恙了。隻需再調養些幾日,便可完全康愈。”
“嗯。沒事了就好,沒事了就好啊。”婦人欣慰的道。
“嗯,那夫人派一人前去隨老夫取藥吧。”白胡子大叔對婦人道。“阿碧,你隨王大夫去取藥。”“好的,夫人。”阿碧應聲。
不好,我突然想到,我現在穿越了也必須效仿穿越劇裏的女主那樣假裝失憶才行,而假裝失憶必須要有一個合適的原由,再就是這個合適的原由還必須要有個合適的解說人。那麼白胡子大叔就是這個適宜的人選。眼瞅他要離開了,我慌忙脫口而出,“你們、你們都是誰啊?!”且表情采用了時下流行的“萌”。
房間裏的三人聞言一驚。
婦人更是驚訝得瞠目結舌,“小錦、小錦、我是娘啊,你、你說什麼傻話啊。”
小錦?這不是我的名字嗎?
“夫人,奴婢覺得小姐是有不妥的地方,方才小姐醒了,也是怔怔的看著奴婢,問奴婢是誰。”阿碧道來。
“唉,你這丫頭怎的不早說啊。王大夫再給小女看看,她這、她這腦子是不是燒壞了。”婦人示意白胡子大叔再給我診斷診斷。看到白胡子大叔走過來,我假裝很害怕的退到了床角,並哆哆嗦嗦的說,“你們是誰啊,我不認得你們,別、別過來、、、、”嘿嘿,感覺我的演技還不錯。
白胡子大叔觀察了我一會兒,嘖嘖的歎了聲氣,“夫人,老夫以為當是小姐這風寒傷了腦子。想來小姐連病了足足半月之久,高燒久不退去,以致她腦子燒糊塗了啊。”哈哈,雖然解釋的很爛,但還算強大。
婦人難以置信,又是淚眼婆娑,“小錦啊,小錦,我是娘親啊。你怎的連娘親都不認識了。”我拚命的搖著頭。阿碧又湊了過來,“那,小姐你可認得阿碧啊?”
“認得,你是阿碧嘛。”
“小錦啊,你識得阿碧,這怎的就不認識娘了啊?”婦人痛心疾首。我真是無語了,“她自己說的嘛。”
“唉,夫人,依老夫之見,小姐的病且勿操之過急啊。你們這般冒然詢問她會嚇到她的,隻怕事得其反啊。”白胡子大叔擼著胡須意味深長。“那王大夫,依你之見當如何?”婦人眉頭深鎖。
“依老夫之見,你們應當多與小姐說說那些她不記得的事,比較深刻的事,慢慢的勾起她的記憶。”白胡子大叔說。“嗯,謹聽王大夫之見。阿碧,你可要記得多與小姐姐說說,小姐問你什麼,你也回答她什麼。”婦人囑咐阿碧。“是,夫人。”阿碧。
“還是讓小姐好好休息吧。夫人,老夫暫且告辭。”白胡子大叔向婦人辭行。
“阿碧,你好生侍候小姐,我送王大夫出去。”婦人神色擔憂的看了我一眼後就與白胡子大叔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