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娘心中一冷,身上的溫度驟降。但是他的動作卻沒有停,水娘被瀧景瀾毫不憐惜的扔到了床上,像是扔一個破舊的麻袋。她剛剛吃痛的發出一聲呻吟,瀧景瀾卻很快便覆了上來,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全身有一種被深深桎梏的感覺,想叫也無法叫出來,水娘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誘惑是她發起的,這苦,當然也隻能她自己受。
瀧景瀾三下五除二便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深深的黑色眸子裏沒有任何情緒,水娘有些驚恐的看著這個麵無表情的男子,一下子不知該作何反應,知道她的口鼻被一個奇怪的帕子蓋住,她才感覺到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
瀧景瀾穿好衣服站起身,定睛看了看房間中的景象,一切都掩飾無誤之後,他才慢慢的離開了房間。
房間裏的床上淩亂一片,床單上褶皺,明眼人一看便知是男女親熱之後的痕跡。水娘裸露著身子暈倒在床上,被撕碎的衣裳零落一地,讓人羞於目睹。
瀧景瀾將緩緩地將手中沾滿了迷藥的帕子扔在火把上,看著它慢慢的化作了灰燼。
不隻是你會用毒,我也會。
瀧景瀾早就在水娘平日裏的動作中看出了端倪,在她做出她慣常做出的舉動時,就已經留了十二分的小心,所以這次的毒被他輕巧的避了過去,並且將計就計讓水娘著了自己的道。
他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身影慢慢的步入了黑暗中。
……
京城,慕藍樓。
慕藍樓內依然是平日裏的景象,燈火通明,金光璀璨。
一襲飄逸的白衣輕巧的掠過眾人的視線中,一晃而過。
“何公子,碧原有消息了。”侍衛站在何城然的跟前,伸手恭恭敬敬的遞上了一張錦條,隱隱的可以看出上麵有模糊的字跡。
何城然接過錦條,眉間有掩飾不住的擔憂,“好了,你下去吧。”他揮揮手,舉手投足之間都透出了一種旁人無法比擬的優雅。
回到書房中,他小心翼翼的打開錦條,仔細的看著。
一開始麵色還是極為正常,看到最後,他的手竟然微微的顫抖了起來,他漂亮的眉毛深深地擰在了一起,眼中有別人看不透的神色,冷得像冰,讓人不敢正麵直視。
他狠狠地撕裂了錦條,修長的大手砰地一聲拍在了案上,整個案幾都震了幾震,昭示著這個男子的憤怒情緒。
“懷孕!”他幾乎是咬著牙吐出這兩個字,“淩朔月,你的本事真是不小,看來下次,我再不能對你手下留情了。”
他的一襲白衣無風自動起來,飄逸的不似人間之人,但是他現在的麵色卻冷得有些詭異,整個人像是散發著一股讓人渾身發冷的氣息,讓人膽寒。
……
朔月已經不知道自己在這個屋子裏呆了多久,外界的日出日落幾乎與她沒有多大的關係,隻有侍衛們送來食物的時候,她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時間。
言諾汐時常會在她的身邊陪她,但是因為經常有事物在身,所以不能每時每刻都呆在她的身邊。她在的時候,朔月不會覺得寂寞,她輕鬆地就能帶給朔月好心情,兩人絮絮叨叨的聊天說地,一不小心時間便一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