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屁事我們早就知道了,說重點!”一個性子不太好的漢子抱著胳膊橫了他一句,把他的長篇大論扼殺在搖籃裏。
“額……好,好,好,說重點:也不知怎麼回事,冥河樓主就得罪了那個女人,咱們主人吩咐下來要給他重罰!這可不好玩啊,誰敢親自對咱們冥河樓主下手啊,若是他一個不高興下回給咱們一個紫焰……”
那個性子不太好的漢子跺起腳來,橫著眼睛瞪著他。
“好好好,說重點——你們可知道冥河樓主的弱點是什麼?”
“是什麼?”大家齊聲問。
“是……怕癢!”
“什麼啊?”
“真的假的啊!”大家齊齊的表現出不相信的樣子來。
“是真的啊,我老哥親口告訴我的!冥河樓主什麼都不怕,就是怕癢!那天他們想著法子在他身上瘙癢,冥河樓主竟然暈過去了!”那個護衛急的什麼似的,麵色通紅的說道。
“冥河樓主武功那麼強,怎麼可能會怕癢,你小子亂說。”
“就是……”大家七嘴八舌的就冥河是不是真的怕癢這個問題討論起來,完全忘了原來的話題是什麼。
他們完全沒有發現身後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個人,稚嫩的臉上浮著與年齡非常不相符的成熟。
“你們在說什麼。”柒遠逸再也受不了這群人的七嘴八舌,終於出了聲。他剛剛看到瀧景瀾抱著朔月飛也似得奔下了山,便離開言諾汐何城然他們,過來問問情況,沒想到這幫人卻擺起了“龍門陣”。
那些護衛們正爭得起勁,一聽見柒遠逸的聲音,便不約而同的噤了聲。
“景瀾哥哥去了哪裏?”
“不……不清楚,剛剛隻見主人他抱著朔月姑娘朝朝個方向去了。”一個護衛向山下的方向一指,信誓旦旦。
“你們去城然哥哥那裏,我下去看看。”柒遠逸麵色冰冷,發號使令起來的其實一點也不亞於他的哥哥,“不許再亂嚼舌頭!”
“是!”護衛們齊齊答道,紛紛一路小跑往何城然所在的方向跑去。
柒遠逸遠遠的看了看山下,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浮上麵頰。
瀧景瀾的速度如風,沒過多久便離開了冰冷的碧雪峰,來到了葑山原本較為低矮的山峰上。
秋風攜著陽光拂過倆人的麵頰,朔月烏黑如緞的發絲拂過慘白的麵頰,生命的氣息越來越弱。
“朔月,醒過來,我求你……”瀧景瀾竹節般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麵頰,深黑如潭的眸子裏有溫柔有祈求,一抹晶瑩閃過,在陽光的反射下一閃即逝。
又一陣涼風吹過,刮起瀧景瀾黑色錦袍的衣袂,瀧景瀾原本柔軟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無比,猛地抬起頭,他冰冷的眼中透出一股股殺氣,將來襲的人驚得有些冒冷汗。
“誰人擋路!”瀧景瀾的聲音冷的透心涼,目光如射線一般盯著麵前的一排身材矮小的黑衣人,他們的手上齊齊的抓著弓弩,背上背了弩箭,一看便是來者不善。
“不用管我們是誰,乖乖交出神器,不要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