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清脆的鼓掌聲,接著從門口的黑暗處走出了一個蒼老的背影,男子黑黝黝的肌膚上是年輪留下的痕跡,即便是體態臃腫,那雙犀利的眸子如昔般的凜冽。
“你還是這麼聰明,難怪我的兒子都被你迷的團團轉。”
夏輕看見來人,神色淡然,抿著薄唇輕笑:“可惜,已被你害死了。”
啪——
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她白皙的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牙齒磕破了嘴角,鮮血一點點的蔓延在空腔中,腥甜的味道,略帶哀傷。他的力氣很大,讓她有一秒鍾的暈眩眼花。
程延尉惱羞成怒的眼神瞪著她吼道:“我兒子是被你害死的!如今你還想要害我的程子寒,賤貨!我們程家到底欠了你什麼?你要這樣來害我們程家。”
頭發蓬鬆,衣服淩亂,可是她的神色依舊倔強與鎮定,無所畏懼的眸子迎上了他,冷冷的響起:“程家欠我的還不完。我父母是怎麼死的,他是怎麼死,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嗬。”程延尉冷笑,神色是那麼的不屑,仿佛在眼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螻蟻不如的東西。“你父母死了關我屁事?他們自己活該,要不是被你迷惑我兒子更不會死!賤貨,你以為找到了尹珛這個檢察官和祈冽風就可以有了靠山!可惜,人家看不上我兒子穿過的破鞋,現在不要你了。你讓程子寒受的屈辱,我雙倍的還給你。明天全城就可以看見你下賤的模樣,今晚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夏輕波瀾無驚的眸子忽然閃現過複雜的神色,餘光掃到了一邊的儀器與那八個男人,心裏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就是程延尉要送給自己的禮物。
“你,最好不要後悔這樣做。”冰冷的聲音裏從咽間逸出,半絲的擔心害怕都沒有,她的情緒仿佛被擱置在一個久遠的過去。
“呸!賤貨,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好好的享受吧!”程延尉一把抓起她的頭發,用力的幾乎要把她的頭皮給掀了。用力的一扔,夏輕整個人不受控製的跌在地上。
他回頭對那些人冷聲喝道:“今晚好好的享受吧,弄不死她,你們也別想活了。”
“是。”八個人異口同聲,目光無情的落在夏輕姣好的身材上,其實這是一樁美事。
程延尉陰冷的眸子裏洋溢著報複的快感,若不是眼前這個女人,自己的兩個兒子又怎麼敢反抗他,若不是這個女人,他的大兒子又怎麼會死?這個賤人早該下地獄了。不讓她死,是不想她死後還去糾纏他的兒子。
想著過了今夜她身敗名裂,從此以後再也抬不起頭做人,心裏那條惡毒的蛇就有無比的快感。轉身走出地下室,把空間與時間留給那些人。
夏輕冰眸看著那幾個男人走向沒有半點的反應,也許早在他死了後自己也死了,所以這個世界再也沒有可以牽動她情緒的東西。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今晚就算自己不死,也要殘廢了。
何況明天自己的**轟動全城,而現在很多人都自己是祈冽風身邊的人,在鬼幕也算占有一席之地;程延尉這次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看樣子是狗急跳牆,準備撕破臉皮了。
可是心底卻一點都不害怕,因為不管發生什麼,就算祈冽風不會幫自己,尹珛表哥也不會袖手旁觀;更何況還有可兒在中間做調和劑,鬼幕一定會讓程延尉死的很慘……
這就是自己最想看到的畫麵。
四個男人同時走過來,蹲下身子,手指在她曼妙的身材來回遊走,肌膚白嫩細滑,體溫有些冰冷。
夏輕目光準確無誤的落在一個男人的臉上,抿唇鎮定的語氣道:“可不可以答應我兩個請求?”
男子是七個人的老大,這樣的事情見多了,卻從未見過任何一個女人能像眼前的這個女人一樣鎮定與淡然的,沒有眼淚沒有哀求,反而和他談起條件了。看她的樣子也不像經常出來玩的——有趣!
“說。”
“第一,不要吻我的唇,這是***,不是做|愛;第二,不要給我吃藥!”
有人說唇是心靈的窗口,所以相愛的人接吻其實是靈魂的探索,既然這是***,那麼他們肮髒的唇就不配親吻她;這一場羞辱她要記得清清楚楚,不能被迷|藥迷惑而忘掉這份羞|恥。
男人深幽的眸子饒有深意的盯著眼前的女人,明明臉腫的可怕,頭發蓬鬆,衣服淩亂不堪,可為什麼她的神色還是那麼的淡然從容,氣質依舊高貴,甚至驕傲的像公主。
手指戀戀不舍的摩挲著她白皙的肌膚,抿著薄唇道:“我答應你,我也會盡量的溫柔,希望能拖到有人來救你!”
夏輕平靜如鏡無風無浪的眸子落在他俊冷的臉頰上,此刻倒也不覺得他麵目可憎了,至少比起程延尉,眼前這個男人已經是難得仁慈。薄唇一張一合,無聲的吐出兩個字:謝謝。
男人有些哭笑不得,心裏有些混亂。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有個要被自己***的女人對自己說謝謝。
這句謝謝到底是諷刺,還是真心的感激?
男人將她抱起,放在中央的那張破爛不堪的草席上,儀器已經全部準備好了,就等好戲上場。幾個男人的眼珠子裏寫滿情|欲,光是想到要看現場版的演出,身體裏的血液就洶湧澎湃,下腹的邪火蹭蹭的燃燒起來。
他將她的雙手舉到頭頂以免礙事,大手帶著滾燙的溫度將她的裙擺撕毀,也撕扯掉她的底|褲,那美麗的幽潭被暴露在眼前,隱隱約約彌漫著芬芳。
夏輕閉上了眼睛,身體本能的反應在輕輕顫抖。盡管心裏足夠強大,無堅不摧,終究,她隻是一個女人。沒有一個女人遇到這樣的事不會害怕的……
她也怕,可是害怕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語氣反抗落得更淒慘的下場,倒不如保住自己的驕傲,坦然的接受這份羞辱,總有一天會換回去,一定會。
男人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腰肢,用力的幾乎要把她的骨頭捏碎,一隻手解開了皮帶,掏出早已興奮的巨大,低頭在她的耳邊輕聲道:“開始會很痛,你忍一忍。”
夏輕沒吭聲,更沒有睜開眼睛,隻是下一秒便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那個地方好像被刀子刮一樣的撐開,沒有任何的前奏,沒有感情,這隻是一場性的羞辱。
男子劍眉緊緊的皺起,根據自己的經驗,她雖然不是處|女,但也很多年沒做了。因為那裏實在是緊致的他無法動彈,生澀又美好。
“你太緊了,放輕鬆,否則你根本撐不到有人來救你!”
夏輕睜開水眸,直勾勾的盯著這個壓在自己身上正在***自己的男人,並不明白他為何要溫柔對自己。畢竟他們隻是“***”與“被***”的關係。不過他的話說的很對,如果自己不放輕鬆,根本撐不到祈少他們來救自己!
點頭,又一次的閉上眼睛,深呼吸,吐納著空氣,調整呼吸……
男子點頭,嘴角微微的勾起一絲笑意,她真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下|身緩緩開始動彈,撞擊著生澀的小花蕊,她的美好足以讓人失控……
周邊的男人看的眼睛著火,紛紛走上來想要分一杯羹,還沒碰到夏輕時,男子忽然抬頭冷聲喝道:“滾!”
幾個人麵麵相覷,可是老大的臉色委實難看,誰都不敢上前方式,隻能站在一邊用手給自己滅火……
夏輕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真心要感激一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在維護她的尊嚴,至少沒有扒光自己的衣服,沒有讓其他男人來羞辱自己,就連兩個人緊密相連的地方,他也用自己的身體遮住,不然鏡頭可就要大特寫了……
潮濕的地下室,鐵鏽與腥甜的氣味交織在一起,還有那彌漫著的哀傷,無邊無際……
◇◇◇
沈可兒坐在祈冽風的身邊,與他十指緊扣像是青藤般糾纏在一起,水眸緊張的看著祈冽風冷峻的側臉,眼底全是擔心,想說話又怕自己嘴巴笨說錯話,會讓氣氛更緊繃。隻能在心底默默祈禱,夏輕千萬別出事啊!
祈冽風的手機響起,聽到那邊的話,眉頭一揚,沒說話,隻是切掉電話對司機報上一個地址。下一個路口,司機調轉了方向。
“是有夏輕的消息了嗎?”
“嗯!”祈冽風點頭,抓住她的之間冰冷沒溫度。低沉的嗓音道:“程子寒已經找到地方,先過去了。我們要去莫問之彙合,但你要有心理準備。”
可兒並不太明白所謂的“心理準備”是什麼,隻是點頭,乖巧的像隻貓在他的身邊,不給他添煩惱。
祈冽風將她抱在懷中,緊的不留一絲縫隙,恍惚之前似乎聽到他的聲音若有似無的響起:“不管看到什麼,你都不用害怕。因為我就在你身邊,知道嗎?”
沈可兒雙手抱著他的脖子,用力的點頭。那句話憋在肚子裏始終沒說出來——在你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
……
程子寒走進明亮的客廳內,看見程延尉安然無恙的坐在沙發上,愜意的茗茶。耐不住性子質問:“爸,你把夏輕放了,不要為難她!”
程延尉不悅的皺起眉頭,“這就是你和我說話的態度?”
“我和你這樣說話的態度也不是一天兩天,你還有什麼好不習慣的。我知道是你抓了夏輕,快把她放了。”程子寒的語氣裏充滿了擔心。他了解自己的父親是怎樣的人,殘忍絕情,絕對不會善待夏輕,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如何。
程延尉嘴角勾起冷笑:“你居然為了一賤貨回來質問我,你忘記自己的身份,自己做過的好事了?”
——啪!
茶杯直接砸在他的健碩的胸膛上,程子寒沒有躲開,隻是好看的鳳眸揚起,認真的語氣道:“我知道我的事讓你蒙羞,讓程家成為笑柄。你要是氣不過發個新聞稿和我斷絕父子關係好了。這件事情和夏輕無關,放了她!”
程延尉冷笑的看著自己的好兒子,“我是老了,但還沒傻!除了那個女人搞的手腳,誰能拿到你程子寒的私生活視頻送給媒體。敢和我程延尉作對,這個女人是個禍害,害死你大哥後現在又要來害你!你怎麼就不知道覺悟?”
程子寒無動於衷,冷冷的神色道:“大哥的事與她無關,你根本就是在報複一個無辜的女人!快放了她……”
一口一句放了她,從進門後程子寒的話題就離不開那個女人,這讓程延尉更加惱火,陰狠的語氣道:“我倒是想放了她,就怕此刻她自己都不想離開了……”
程子寒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瞪著眸子道:“你對她做了什麼?現在她在哪裏?告訴我,還是你要我現在就報警?”
“混賬!”程延尉氣憤的站起來,拿起桌子上的紫砂壺狠狠的砸在了程子寒的身上,滾燙的茶水濺濕了他的衣服。“你個畜牲,你想要警察來抓你的父親嗎?”
“我不想,是你逼我這樣做。”程子寒一貫風流的神色此刻無比的凝重,已經有了預感,夏輕此刻已經……
“地下室。”程延尉冷冷的吐出三個字。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那個女人早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上過了,他就不相信她都這樣了,程子寒還會被她所迷惑。
程子寒來不及多說,轉身朝著地下室奔跑……
昏暗的燈光在搖曳,空氣中充滿了情|欲的味道,還有肉|體撞擊的***聲,壓在夏輕身上的男人,一直在不停的抽動的下|身,一次比一次的用力,仿佛要貫穿她的靈魂。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失控!一邊的站幾個男人早已按耐不住,可是老大發話,他們也不敢放肆。隻能看著畫麵,靠著打手槍來解決自己的問題。
夏輕的眼睛不知道何時睜開,茫然而空洞的望著黑暗一片的上空。她的意識很遊離,白皙的臉頰上雖然布滿了汗珠,粉頰緋紅,卻不及眼底。她的靈魂好似與身體是分開的,她的靈魂飛到了哪裏去了,或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男人又是一次的深入衝刺,趴在她的身上,遮住她露出的肌膚,大汗漓淋,喘著氣在她的耳邊低喃一句,隻有他們兩個人聽得到:“再沒人來救你,我也支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