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詩低頭詺了一小口酒,眼睛也不看秋修儀一眼,眼神飄向深藍色的湖麵。她的權利來自於皇上的寵愛,在這皇宮若是失了寵愛她就什麼都沒有了,她決不允許。皇上的寵愛隻能與她。
“皇上,這良辰美景,臣妾即興舞一段為皇上賀喜可好如何。”雲詩深情的看向逸千燁弱弱的說。
“這良辰美景,辜負也確實可惜,皇上,何不讓眾嬪妾獻才獻藝,增添樂趣。”嶺芝附和著說。
\"嗯,美人說的有理,那就就按嶺美人說的做。\"
嶺美人得意的一笑,誰不知道付家最小的女兒,武藝不精,琴棋書畫更是一竅不通。身為將軍之女,連基本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今日,看她她用什麼來蒙混過關。
逐月一陣頭痛,剛進宮就不得安生,她???會什麼,當初大學是修物理的,讀書的時候也不認真,她好像真的什麼都不會。
一場鳳舞九天華麗落幕,逐月的嘴張的可以放一個雞蛋,真的???太美了,這樣的舞蹈她就是再練個幾十年也無法超越。
逸千燁的嬪妾上去了一批又一批,看的逐月都要視覺疲勞了,逐月很沒形象的打了一個哈欠,靠在龍椅上假寐。
千燁貌似很認真的看著嬪妾的表演,偶爾嘴角上揚,身邊的宮女也時不時偷瞄逸千燁。逐月的滿腦子都是逸千燁的眼睛,那眼神好熟悉好熟悉,魅惑,憂鬱,冰冷,戲謔,仿佛有一股魔力,讓人無法抗拒。她,是不是哪裏見過,為什麼會那般熟悉,可要是見過,她又怎麼會忘記,這樣的眼神,隻一眼必將永生難忘吧。逐月有點同情逸千燁的嬪妃了,那麼絕代風華的男子不屬於任何人,可對於這樣的人又有多少人可以抗拒。這皇宮夾雜的東西果真太多,感情,權利,而這兩者注定落空。
“小姐,小姐,別睡了,該你了,大家都看著你呢!”
逐月睜開眼睛,用手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明知故問:“怎麼了,到我了沒,怎麼都把我一直看,我臉上長花了嗎?”逐月若無其事的摸了摸臉。好像臉上真有點花似的。
“小姐,到你了!”
“到我了,那怎麼辦,我什麼都不會,上去不就鬧笑話了,會丟將軍府的臉。不去不去。”逐月擺擺手,表示抗議。也不顧及旁邊千燁探索的眼神。
“聽聞翊皇妃武藝高強,付將軍格外看重,不如翊皇妃就表演劍術,讓我們一飽眼福。”嶺美人好意的提醒。
逐月心裏冷笑,誰不知道付逐月根本不會用劍,說她一無是處卻又將輕功練的如火純青,人稱“逐飛燕”。當然是貶意,說的好聽的而已,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分明是想讓我難堪。偏不如你願。
逐月開始後悔當初沒多學點東西了,搞得現在什麼都不會,在台上,那麼多人注視的眼光下,她可沒有那麼強大的心裏素質,誰想在上麵出醜,那以後都不要見人了,丟死人了。
那就不是奇特,而是典型的奇葩,得想想,自己到底會寫什麼,高中的時候為了上大學死讀書,出來書本上的一竅不通,偏偏在這裏什麼都用不著,那大學呢?大學貌似沒讀什麼書,每天窩在宿舍裏玩電腦,天呐,真的是玩物喪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