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他們這麼說,淩君寒的麵色陰冷,看來這幕後的人倒是不見他們的屍首不罷休啊!那些黑衣人在四處轉悠了片刻,便是向著別處而去。等了片刻沒有動靜了,淩君寒才抱著路筱紜自草叢裏出來。
如今受了內傷,萬一被他們發現了,以他現在的狀況,勢必占據劣勢,況且路筱紜失血過多,也耽擱不得。
黑暗的洞穴中,一點隱隱的火光自深處傳來,顫顫悠悠。路筱紜靠在那裏,眉目緊閉。一邊的淩君寒則是在一處石頭上,搗弄著他剛摘來的止血草。
片刻後,他走到路筱紜的身前,輕輕的扶過她,看了看路筱紜的神色,當下也不猶豫,一手扶住路筱紜,一手握住後者背後的弓箭。
深吸一口氣,一用力,弓箭應聲自路筱紜的背後拔出,本來止住的鮮血,此時狂湧!淩君寒扔掉弓箭,忙是在路筱紜的穴位上點了點,鮮血才有緩住的趨勢。
猶豫了片刻,在男女授受不親的思想中左右思慮片刻,他低聲自言自語,“女人,因為為你敷藥,所以本王失禮了,若是你覺得自己清白受辱,本王娶你也是可以的。”
說完,便是伸手緩緩脫下路筱紜那件染血的衣衫,白皙剔透的肌膚,如同白雪一般,在火光的照耀下格外誘人,女子幽幽的體香帶著絲絲血腥味不停得刺激著淩君寒。
淩君寒黑眸微沉,忙是將視線轉移置別處,手中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當觸到那依舊在流血的傷口時,他才將視線轉回。剛要將她的衣服放置一處,但是那衣服一處一顆顆圓潤的東西,讓他微愣。
伸手撫了撫那東西,似乎是個串珠?
當那黑曜石落入淩君寒的手中時,他的麵色頗為複雜望著女人,十年前的那張麵容緩緩與現在的融合,那十年前的一幕幕仿若電影一般在腦海中回放,那滿身傷痕的女子,自己與惡人拚搏,還不忘叫自己的快走!才讓自己能夠安然活了下來。
沒想到他找尋了十年的人,卻是麵前這個女人!這個一次又一次挑釁自己權威,與自己打賭,當初救了他時還把他當做女子的女人!
淩君寒心中不知所味,那黑眸望著懷裏的女人泛起不知情緒的波動,取過一邊的草藥,敷在那血淋淋的傷口處,扯過衣擺,撕成條狀,為她包紮好,才為她穿戴好衣物,並將其身子小心的靠在一邊。
他堂堂鎮南國寒王爺,沒想到也有伺候人的一天啊,哎,隨即閉目開始調息。
路筱紜渾渾噩噩,意識四處飄蕩,她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一片黑暗之處。她半昏半醒,不知在這處黑暗中,何時才是個頭。不遠處隱隱的傳來人聲,她睜開眼,向著那聲音走去,當光亮出現,她驚然的發現自己站在了她現代的住房門口。
門口停著不少的警車,家門大開,時不時的有穿著警服的人走進走出。她奇怪,怎麼她的家這麼多警察?她走了進去,一樓客廳處,那國際刑警張廣言坐在那裏,一臉嚴肅,邊上的警察也是立在一邊,望著他。
“嘿,真沒想到,我抓了那麼久的紅桃A,是這麼一個小女孩!哼,老臉真是沒地方放了啊。”聽聞張廣言自言自語,路筱紜納悶,抓住紅桃A?她在這裏啊,他什麼時候抓住她了啊!
“警官,快點來啊!”聽聞二樓的警員大聲呼叫自己,張廣言忙是站起身,向著二樓走去。
路筱紜也是跟了上去,隻見他們進了自己的房間,不由得惱火,二話不說,也是衝了進去,當下愣在了那裏。
那滿屋的金銀依舊擺放在屋裏,隻不過那張床上躺著一個短發女人,她神態祥和,靜靜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路筱紜不解,忙是上前,想要觸碰那女人的臉,傳到指尖的冰冷,卻是讓她的心一顫,隨即她似有預感似的,伸手探上短發自己的鼻息,結果如一道驚天霹靂一般,擊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