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帆哥,你怎麼起得這麼早!”
宋青頤輕輕揉著還在迷蒙狀態的雙眼,剛剛起床的她走進後院,準備叫起江一帆,卻沒料到江一帆已經穿好衣服,正在收拾藥箱。
江一帆抬頭看向門口,發現宋青頤呆呆的站在那裏,身上的布衣還沒整理好,一頭散發自然的披在肩膀後麵,此刻的宋青頤就好似一顆尚未雕琢的璞玉一般,自然的毫無修飾的麵龐,和整個洛河鎮的自然的山水海天融合在一起,讓江一帆呆愣地看了好久。
“喂,一帆哥,你怎麼不說話啊!”
江一帆拿起藥箱,放在小屋的窗台上,朝著宋青頤笑道:
“我去幫宋大叔煮飯,你先洗漱去吧,住了這麼多天,我也要幫幫忙啊,不然,我心裏過意不去的。”
說罷,江一帆整了整袖子,走到宋青頤的身邊,彎下腰,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
“你的嘴角,還有口水的痕跡哦。”
宋青頤看著江一帆走到身邊突然彎腰,還未回神之際,卻被他的話下了一跳。宋青頤趕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痕,臉上一片紅暈,正想要嗔怪之時,卻發現江一帆已經出了院門,走遠了。宋青頤愣在原地,呆呆地望著江一帆的背影,
難道他真能幫到我們嗎?
“宋大叔,讓我來幫你劈柴生火吧!”
江一帆老遠就看到宋世良正準備早飯,便快步跑過去,拉起了躺在一旁地上的斧子,二話沒說便掄圓了斧子對著木柴劈下去。
宋世良看著江一帆如此認真熱情,也不好意思拒絕他,一邊洗菜,一邊對他說道:
“江小兄弟,看樣子你狀態已經恢複不少了,怎麼樣,最近還住的習慣嗎?”
“謝謝大叔關心,我這身子沒什麼大問題,隻是還是要多謝您的救命之恩,若不是你在海上撈到我,還給我這麼好的地方休息,說不定我早就葬身魚腹了。”
江一帆笑著答道,這番話惹得宋世良一陣大笑。
“江兄弟!”宋世良突然嚴肅起來,看著正劈柴的江一帆,說道:“江兄弟可是真有辦法治好那李家李廣財老爺的病?”
江一帆聽到宋世良的疑惑,也沒放下手裏的斧頭,一邊在木樁上撞開半塊木柴,一邊答道:
“宋大叔,我從十歲進了太青門以來,跟著師傅學習煉藥之道,雖然說不上出神入化妙手回春,但其中藥理和藥材的調配和運用,已然精通入腦海,久久不忘。而且,我在各類藥典著作中了解和學習的知識,加上我平日種植和接觸各類藥草所獲得的經驗,不是我盲目誇耀,隻是這區區過勞疾,我想還不是問題吧。”
江一帆說罷淡淡笑道,雖然這十二年裏由於自身體質特殊沒能成功修靈,但是在藥理上的造詣,或許已經成臻入境。
宋世良聽到江一帆如此自信的話,難免苦笑,隨後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