啻炎一個閃身,蘇涵涵一個用力過猛,結果推人的力道反將自己推了出去,險些與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幸虧啻炎攬住她的腰,將她摟在懷中,他淺笑道:
“她沒有這個權利發布如此消息,能暗中發布消息通知各大官府的人隻有太後。”
“那一定是太後,反正她也不喜歡我活著。我死了,我這回一定必死無疑。我拜托你好不好,馬上回宮去跟他們解釋,我沒有劫持你。”她雙手合掌,露出哀怨的眼神祈求他;像隻可憐巴巴的綿羊。
很少能見她如此,他得意道:
“如果你肯與我一同回宮,我倒是可以考慮。”
“送你兩個字,休想。”
“那我送你四個字,無能為力”
“你……”她氣的說不出話;“你非要害死我才滿意對不對?”
“如果真是母後下達的命令,就算我回了宮也無法澄清任何事,因為我早已通知內務司這次出宮是微服民間,這極有可能是太後為了阻斷你我的關係而使出的招數。”
他是有些動氣,氣她不該輕易就想要離開他,他在她的心中不該是這個地位;
她要他怎麼樣?
不甘心也好,不罷休也好,他對她總歸是無法割舍,而她呢?
在這場注定糾纏的拉鋸戰中,他已退了一萬步,可她卻一步也不退讓,她要帶著頑固毀滅一切嗎?“你從不怕失去我對嗎?”
他逼近她,質問她,雙眼之中冒著熊熊烈火;
他生氣了,他真的好容易生氣!
“可我遲早都會失去你。”她像在陳述結果一樣坦然;
沒錯,她遲早都會失去他,隻因他是皇帝——
不便介入,冷傲嬋早已自覺的退出房間,但他沒有走遠,他的雙腳無法遠離這座屋子。
一句話成功的激怒了他,但卻未顯露絲毫的惡聲惡氣,他說:“我不想因為這個話題而發怒,所以收起你那些該死的理論,別再試圖挑戰皇帝的極限。”
他總是有能力能壓住滿腔怒火。
好吧,她也不想激怒他,然後折磨自己。
她想了想問道:“你真的打算一年之內不回皇宮?”
啻炎淺笑道:“你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對嗎?”
蘇涵涵不解道:“意味著什麼?”
啻炎道:“意味著你將會毀了我,我該殺了你。”
蘇涵涵道:“哇,好可怕哦!我真的不了解你為什麼要追出來,我曾經罵過你是無情無義的弄權者,打過你,甚至不願意去侍寢,你早就應該殺了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