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嬋道:“你真囉嗦。”
蘇涵涵耍賴道:“好,你不送我回去是不是?本姑娘現在就到大街上嚷嚷,說你是風淵的國師,還把我找個娘娘給虜出皇宮,看看有沒有官兵來捉你。”
冷傲嬋對此並不擔心,他嘴角微撇道:“如果你踏出這座荒宅能看見半個人,我這個國師的命隨你處置。”
有得意的,有囂張,還夾雜著篤定,冷傲嬋再道:“這座宅子在錦殃的版圖內,距離都城林陽至少有兩天的行程。你一定沒研究過,本國師就來解釋下這意味著……我們在城郊。這下著雪的鬼天氣,你除了能看見獵人個與野獸,估計什麼也看不見。”
蘇涵涵吸了一口氣,但始終沒有平定自己的怒氣,她壓抑過後的冷靜道:“請問,我昏迷了多久?”
冷傲嬋道:“兩天。”
蘇涵涵繼續道:“好,很好,敢問,我如果不小心錯殺了一個他國國師會怎麼樣?”
冷傲嬋道:“有兩種,一種兩國不會開戰,因為,你會被皇帝捉住,然後送到邊境。當著我國國主的麵五馬分屍;另一種……”冷傲嬋話還沒說完,猛的,感覺自己雙眼一陣痛楚外加暈眩,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對麵的女人已經收了拳;害他硬生生的將生靈塗炭四個字給憋回了肚子裏;
其實,
他並非沒有察覺,隻是不讓這女人發泄一下,他總覺得是虧欠了她;
冷傲嬋怒道:“你這該死的女人……”
蘇涵涵道:“這兩拳是本姑娘賞賜給你的,給我好好收好。”雖然拳頭打出去,但力度是相互的,她兩隻手也是生疼不已。
接下來,蘇涵涵見識到久違的宮外天地,
那天是藍藍的,幹淨到不可思議的天,那雪是純純的,潔白的無法想象的雪。空氣裏透著醉人的香氣。
這裏有樹,很高很密很禿的樹,這裏有路,完全被雪覆蓋的路,他們的馬車就停在那路口邊上,那是一匹很高很俊的馬,太陽掛在天上,陽光一點也不刺眼。
這才是一個世界,一個完整的世界。
忽然,她很想到處走走,這樣一個世界使她很有新鮮感,而且已經淩駕於想回家的念頭之上。
天寬地闊,海闊憑躍。
她對這個世界開始有了無限的遐想跟希冀。
蘇涵涵問道:“你是怎麼帶我離開皇宮的?”
冷傲嬋道:“別忘了,我兄弟也在宮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