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沒有,見過你之後更沒有。”他不是笨人,冷傲嬋也不是,冷傲嬋說的一句話到現在還在他心中盤旋不散,什麼叫做‘吸引了你的地方,也同樣吸引了我’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蘇涵涵眨了眨眼睛,無解道:“什麼叫做見過之後更沒有?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啻炎搖了搖頭,自然不會將話說太明白,他不希望眼前這個女人再去多看其他男人半眼:“朕的意思是說,在這件事情沒有處理好之前,你仍需要待在這裏。”
蘇涵涵道:“我不要。”
啻炎惱怒道:“你不要又能怎樣?你真的以為你可以逃出皇宮?”他似乎動了氣,聲音也變得嚴厲起來。
蘇涵涵一陣心灰意冷,忽然間,心底對家的思念排山倒海的襲來,她黯然道:“你有家人嗎?你有能一起吃飯、一起練功的親人嗎?你知道相隔時空的滋味嗎?你知道自己就要被這樣的親人遺忘的感受嗎?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啻炎一陣心悸,連同目光也開始閃爍了起來,不可否認,他沒有,而他也不需要有,那些對他來說即使奢望也是毒藥,他會在溫水裏腐朽,變成一個廢物。
他道:“不錯,朕是沒有,朕也不需要。”
蘇涵涵冷笑了起來:“沒錯,你隻要你的天下就夠了,對於一個野心家,一個弄權者來說,這就夠了,沒有什麼你現在的帝位來的珍貴,你可以犧牲任何人來保護你的王位,包括你的親人,所以你當然不需要,你愛你自己,你不需要再去愛任何人。”
啻炎咬牙一字一頓道:“這就是你對皇帝二字的認識。”原來在她的心裏,他一直都是個無情無義的‘弄權者’“告訴我,在你心裏,朕一直都是個冷血無情的人嗎?”他用力按住她的雙肩,雙臂用力讓她麵對自己,逼她直視自己的雙眼:“朕要你親口說出來,朕在你心裏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本想一切就此結束,讓她走,讓一切回歸為始,但現在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對她的感情不是一個皇帝對一個女人的一時興起,她必須要讓她知道,現在他要逼她承認,在她的心裏也有他的存在,他憑什麼要一個人承擔這份感情。
蘇涵涵一驚,不由自主的被他的黑瞳吸引,那深邃的淵譚之中,倒映著她,她想躲,然而他卻讓他無法躲開。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不是在二十一世界相遇,為什麼她一定要穿越時空才會遇見他,為什麼忽然這樣,這段感情真的會有結果嗎?
她不敢承認,也不願承認,所以她隻好選擇退開,不去看他的雙眼:“你放開,你弄痛我了。”
她閉著眼睛掙紮,然而啻炎卻出其不意扯住她的手腕,將她粗暴的拉倒身前,垂下頭來狂暴且憤怒的吻上她的唇。
蘇涵涵瞪大眼睛在啻炎懷中掙紮,由於太過驚嚇,所以她忘記了自己懂得防身可以反擊,他的吻充滿了霸道與掠奪性,她完全被鑲在他的懷裏怎麼也無法掙脫。
唇瓣處傳來的火熱質感是如此的劇烈,他灼熱的嘴唇不停的吸引著她,像是要將她征服一般。
於是蘇涵涵隻能接受而且也予以相當力度的回擊過去,直到兩個人因為呼吸困難產生了暈眩效果才緩緩鬆開彼此。
當一切平息之後,除了更多的尷尬令他們不知所措之外,照舊的,她仍然不去理他,在‘回家’這個話題中他們再次反目,氣得他絕塵而去也害他根本沒有機會去證明她心中是否有他。
宗天府,一個神秘到詭異的地方,也是錦殃皇朝權利統治的權威機構,如果說皇帝是這個帝國的統治者,那麼宗天府便是這個皇朝的權威支柱。
這裏不但有全國上下最大的消息網,也有約束皇族之人的權力,一個權利最高的統治者,其所謂的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便是:除了要有最精銳的軍隊之外,還要有最靈通的耳目,最牢靠的群臣。
冷傲嬋被擒住之後便被秘密囚禁於此地。
從外表看上,先不說這建築的氣勢恢宏,千瞻百宇,光看這府前一對落了雪的純黃金打造而成的威武獅子已然不用去解釋這地方的富貴與氣派。
此處的建築地點也是清幽避世,選擇在林陽城偏北的角落之地平日裏是派重兵看守,普通人自然不會隨便來這裏,所以,能來這裏的便不是普通人。
啻炎今天穿著一身色彩鮮豔、完整如新的華麗服飾,幹淨的米色服飾穿在他的身上不但襯出他麵如冠玉,同樣襯出著衣之人的貴氣與品味,腰間鑲有三顆巨型紅藍寶石的腰帶也是異常的顯眼。
他臨風而立,俊秀豐神,正帶著一臉雍雅笑容的站在大門之外,身邊除了禦前侍衛孫於之外,隻帶了幾個副手出來並未聲勢囂張引人注意。
大門本是緊閉,孫於叩響之後出來迎駕的正是當朝屢立戰功,功名久傳的大將軍齊方。
隨著眾人整齊有序的單膝跪地低頭齊聲震天的高呼:“臣等參見殿下。”啻炎邁步行進了宗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