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沉的雙眸黯了一下,三兩步走到床邊,輕撫涵涵額頭,半點溫度沒有,蒼白的臉頰沒有一點血色,未曾有過的心痛又附上心頭。
“你們都下去吧,吩咐廚房多準備薑湯和驅寒的藥。今夜沒事不得打擾朕。”
當所有的人退盡之後,他輕輕關上門。夜的燭火顯得微弱,微弱的照在他的身上,輕輕抱起涵涵,將她的衣服一件件脫下,白皙的皮膚終於盡顯他眼底,這一刻他為她的美麗折服,清晰的一顆朱砂映在雪臂之上,竟成了他的欣慰。
涵涵忽然驚醒,看見有她的舉動,可是任憑她怎麼掙紮不但阻止不了他,反而更讓他‘得寸進尺’全身僅剩的一絲力氣也被他緊緊縛著,現在她唯一的感覺就是好冷,還有渾身都很痛。
你……啊……你做什麼?好冷,好疼……不準碰我……”她的無力的叫喊著。更像是哀求他,她很難受。渾身都想要被撕開一般……
啻焱心痛,愁字湧上眉間,早知道如此,絕不會給她如此大的自由讓她有機會受罪。他寧願是在床上強迫她與自己交合,也不願向現在這樣叫他欲罷不能。
終於……忍不住那份掙紮帶來的躁動,霸道且蠻橫的輕浮上她唇瓣,舌頭瞬即進入她口中與她私摩,瞬即叫她乖些,沉迷間他對涵涵出口“做朕的女人怎麼樣?”
涵涵無力的癱軟在他的懷裏,說不出半點話來,卻清晰的聽見他叫自己的名字,心底不知流過什麼,好溫暖——
他不敢用強,一直遷就她,慢慢褪去她的衣服。輕搓她全身每寸肌膚,她想阻止卻怎麼也不能動彈。
唯一的意識還在謾罵——竟然敢趁老娘我沒力,欺負老娘,好你個混蛋,等我明天好了之後一定要你斷子絕孫——
情迷間她湊過臉,不願讓他看到她羞紅的臉頰,而他卻更加得意的吻下她的側臉。
“涵涵,在你沒有答應朕之前,朕答應絕不碰你。”這是他對涵涵的諾言,他不想反悔。過了好久她在他懷中慢慢睡去——
冬雪覆蓋的深宮,墨痕落寂的站在窗外,清晰的聽見他們的對話,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苙日清晨……
床上……
蘇涵涵清醒之後,大眼水汪汪的盯著熟睡的啻焱。
昨天晚上……
可惡、該死,她身上到現在還有他的氣味,火燒的臉蛋就要因為羞恥完全蒸發,呆呆的坐起來,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和他……
她想殺了這個男人,竟然非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