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也沒做他想,就介紹道:“宋局,這是我的老婆,趙筠竹。”
“老婆?”
宋良平故作一驚,而後便回過神來,將手伸了出來,主動自我介紹道:“真是一對璧人,郎才女貌,趙女士,你好,我是宋良平。”
“宋局好。”趙筠竹也是禮貌的伸手。
禮節做完後,宋良平這才對高陽說道:“高陽啊,你這次做得很好,實不相瞞,其實我們早就收到了相關的消息,說是有島國人潛入我們江陽,但一直都沒有查出是誰。”
“哦,你們早就知道?”
高陽有些驚訝,不過想來也是,國家機器不是擺設,而後便又問道:“那這袁東官是什麼時候潛進來的?”
趙筠竹聽後也說道:“據我所知,袁東官可是一直都在江陽啊,說實話,我還有一點不相信他是島國人。”
的確,趙筠竹是土生土長的江陽人,之前她爸爸為鄭博龍做事的時候,就偶爾與袁東官有來往,所以,他知道袁東官一直都在江陽。
宋良平聽後便說道:“既然這事是你們發現的,而高陽你也算是半個內部人士,我也就不隱瞞了。
其實,袁東官不是潛入,準確的說來,他是被潛入,也就是說,他是從小就被島國人丟棄在我們華夏的。
一些好心的人士便收養了他,待到他十幾歲,懵懂無知,正是跳脫的年紀時,就會有島國人潛入進來和他聯係。
灌入一些不正道的思想,讓他成為了島國人的工具,當然,事後必然是許諾天大的好處。”
“狗娘養的!”
高陽一聽,忍不住罵了一聲:“難道就不怕那些被潛入的小孩,沒有人收養,死於荒郊野外嗎?
那怎麼說也是一條人命啊,島國人實在太沒人性了,為達到目的,什麼方法都想得出來,用得出來。”
宋良平冷哼了一聲,說道:“相比起當年他們加在我們華夏先人身上的罪孽,這些事,又算得了什麼呢?”
隨著宋良平的一句話,高陽與趙筠竹也都是心頭憤恨不已,的確,那段曆史,那對歲月,是每個華夏人心頭都不能磨滅的恥辱。
三人短暫的沉默,也算是對先輩們的哀悼與懷念,高陽這才說著:“宋局,那如袁東官這樣的被潛入者,現在在我們華夏多嗎?”
宋良平抬眼看了看高陽,心頭暗點著頭,高陽的心思果然敏捷,覺悟很高,一句話就點中了要害。
當即就說著:“是啊,這種人在我們華夏肯定不少,但想要查出來,卻很是困難,不過,我相信,隻要他們有所行動,就會路出馬腳。
至於他們這樣處心積慮的潛入我們華夏,為的是什麼就不言而喻了,很多甚至是有目的的被潛入。
你比如說,某個科學家,或是研究家等等,可能因為工作原因,不願意生孩子,這時候,如果天上掉一個孩子下來,豈不是正合心意。
到時候,這個孩子長大了,竊取相關的資料,豈不是更加的容易?”
陰險,實在是太陰險了!
這種罪惡的行徑,簡直就是對親情、對人性的褻瀆!
而這時,裏麵搜尋線索的特警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