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會跳舞啊……”在這麼大的舞池中跳舞,還是跟一個素未謀麵的陌生人,安然實在不願意,隻好找借口推辭。
李博然不語,眼睛盯著陳建功,意思是你說怎麼辦?
陳建功忙打哈哈道:“李董,我家然然害羞,怕跳不好,影響了您的興致,然然,李董盛情邀請,你可不能拒絕啊!”
柳雲兒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看不出這“木頭”還挺吸引男人的!
安然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尷尬,為了不讓李博然和陳建功下不來台,最後她隻好應允了。
李博然挽住安然纖細的腰肢緩緩步入舞池,燈光逐漸暗了下來,舒緩而浪漫的舞曲回蕩在大廳,李博然懷抱美人陶醉其中,安然卻是渾身難受得要命,剛剛開始就盼著能早早結束。
隨著燈光越來越暗,李博然肆無忌憚地盯著安然胸前的雪白渾圓,一雙手也不安分起來,悄悄從細腰挪到了臀部,一邊觀察著安然的反應。
刹那,安然就像遭到了電擊一般,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如果是別人,她早就一個耳光上去了,可是,他是陳建功的頂頭上司,得罪不得。怎麼辦?
“李董,不好意思,我有點不太舒服,想去休息一下可以嗎?”安然停止了腳下的動作,略帶歉意的說。
李博然有些悻悻的,但是很快,又一個主意計上心來。
“那好,我陪你到那邊休息一下。”他殷勤的說。
安然一邊走,一邊四處尋找著陳建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怎麼一會兒就沒了影子?
她哪裏知道,此刻她一心一意記掛著的老公正跟另一個女人翻雲覆雨呢!
“waiter,給這位小姐來一杯香檳。”李博然對走過來的侍者說。
侍者遞過來一杯香檳,趁安然不注意,李博然把早早準備好的藥末順著杯壁不著痕跡的撒了進去,“這大廳的空氣有些悶,喝一點,你會舒服很多。”
“我不會喝酒。”安然婉拒。
“隻是香檳而已,沒有度數的,跟飲料差不多,沒關係的。”
說實話,她確實是有些口渴,從李博然手中接過酒杯,輕啜了一小口,味道甜甜的,唇齒留香,她忍不住又多喝了幾口。
不多時,她就覺得頭暈暈的,有些疲倦,很想睡覺,難道是醉了?不會吧,隻喝了一杯而已,不管怎麼樣,還是先離開這兒吧,她拿出手機給陳建功打電話,對方卻一直無法接通,算了,不管他了,她僅憑著殘存的意識說:“李董,抱歉,我還是有些不舒服,我想我還是先回去了。”
說完,就站起身來,在酒精和藥物的作用下,她臉上很快飛起了兩片紅霞,說不出的嫵媚動人,李博然哪裏肯放過這條即將上鉤的美人魚,“也好,我派司機送你回去。”
安然此刻的狀態也是真的開不了車了,剛要上車,迷迷糊糊中聽見身後有人說:“李董,陳經理讓我把他夫人送回去,就不勞煩您費心了……”
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紅色的法拉利奔馳在蜿蜒曲折的海岸線上,這裏距離市區已經很遠了,厲遠謀把車停在岸邊,點燃一支煙,望著海邊三三兩兩的人群。
後座上的女人睡得正香,兩排長長的睫毛好像兩把小扇子遮住了一對明眸,如花的臉龐愈加的紅豔,粉嫩的嘴唇更像是一隻熟透的櫻桃垂涎欲滴。
厲遠謀轉過頭來,細細端詳著眼前的女人,此刻的她化著精致的妝容,金色的魚尾裙緊緊包裹著她完美的身材,氣質高貴、超凡脫俗之外竟有一種慵懶的性感,讓人忍不住想靠近。就像是罌粟,明知有毒,卻仍然無法抗拒它的誘惑。
可能是蜷縮的姿勢不太舒服,她在睡夢中換了一個姿勢,明媚動人的臉蛋正對上厲遠謀的眼睛,兩個人靠得如此之近,連呼吸聲都聽得清清楚楚,厲遠謀好想在她臉頰上印上一吻,最後還是忍住了。
這個傻女人,光長得漂亮有什麼用,差點被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