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個辦法,你可以試一試。”鬼穀天麵帶微笑,對眼前張翼認真說道。
張翼聽罷,連忙問道:“您有什麼辦法啊?”
“你去夏家莊園對麵的山上,那裏有個小廟,裏麵有個老道士,隻要你能夠答應他的條件,到時候我肯定你能夠在短期之內和夏季衝重新到達一個高度。”鬼穀天看著眼前張翼直言說道。
此話出,張翼苦笑著說:“這個老道士的要求是想要讓我帶著夏雨去見他,而且承認他是夏雨的父親。”
鬼穀天有些驚訝的對張翼問道:“莫非你已經去過那個小廟了?”
張翼點點頭,直言說:“去過了。”
“你覺得這個要求怎麼樣?”鬼穀天再次開口問道。
張翼倒是一愣,對鬼穀天無奈笑道:“師傅,這件事情能怎麼樣啊?據我所知,夏雨的母親已經去世多年。再者說,就算是夏雨的母親還在世上,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那夏季衝還不將我給殺人滅口啊?”
見張翼如此說,鬼穀天點點頭,緩緩起身,在地上踱步。片刻之後,他歎了口氣,對張翼認真說道:“那就這樣吧,倉庫遇襲後,夏季衝那邊肯定還在調查。你現在已經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你現在就去給夏季衝將情況說清楚,就說這件事情是我做的。”
張翼雖然知道這個辦法可行,但他更明白,如果讓夏季衝知道這件事情是鬼穀天做的。那到時候鬼穀天像現在安逸的生活指定就沒有了。
但從夏季衝的性格看來,鬼穀天指不定以後會被關押在什麼髒亂差的地方去受罪。
想到這些,張翼搖頭說:“不行,這件事情就算是在拖久點兒也不能用您來做賭注。”
張翼這話說完之後,旁邊鬼穀天看著張翼直言說道:“你可知道現在拖一天都會有非常大的風險存在嗎?”
張翼何嚐不知道這點,但他也沒多大的辦法,畢竟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步,他總不能直接將鬼穀天從這地方先接出去,然後對此事不聞不問吧?
等鬼穀天說完這話後,張翼無奈說道:“師傅,我知道現在的情況有多麼嚴峻,但是您畢竟現在都一大把年紀了。之前被關押在這種地方就已經讓我心中有些於心不忍,如果我在說倉庫的事情是您幹的,那到時候我真不敢想夏季衝將會怎麼對您。”
鬼穀天聽到張翼這話後,看著張翼臉上露出了一抹真摯的笑容,緊接著直言說:“張翼啊,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你真覺得他這地方能夠控製住我?如果能夠將我控製住,我還會去他的倉庫中?”
張翼聞言,在看到鬼穀天腳上已經鬆開的鏈子,他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那您為什麼不早點從這地方出去啊?”
“等你老了,你自然會明白為什麼。”鬼穀天看著眼前張翼認真說道。
張翼聞言,雙眉緊皺,對鬼穀天認真問道:“師傅,您還是給我說說吧,我先聽一聽。”
“我想貓給老虎當師傅的故事你也聽說過吧?”鬼穀天看著張翼意味深長的問道。
張翼點頭笑道:“這個我知道。”
“我手下總共三個徒弟,這三個徒弟中,我交給他們本領最強的,就是龐同林,其次是夏季衝,而蘇天河,我教給他的東西隻是些皮毛罷了。然而,這些他們三個人都不知道,他們從表麵看上去實力和水平都是相當的,誰也不會比誰厲害三分,但實際情況並非如此。三個人在最後分別下山的時候,我都給他們說過同樣的一句話,你們三個都有自己的本領,然而最厲害的,那就是將三個人的本領全都凝聚到一起。”鬼穀天說到這裏,忽然停了下來。
想起自己當年給三個徒弟說這番話的場景,鬼穀天不禁眼睛開始有點濕潤了。
張翼見狀,也沒插話,隻是在旁邊認真聽著。
過了幾秒,鬼穀天這才抬起頭對張翼說:“後來他們三個人下山後,山上突發變故,而我,則是被夏季衝客客氣氣請下山來,然後就來到了這個莊園裏麵。其實從開始我就知道夏季衝想要什麼,但畢竟我是他的師傅,他也不可能強求於我。就這樣,時間一直拖到了現在,而我,也從別墅住到了鍋樓房。”
“原來如此,師傅,那您是否真的給他們三個教了不同的武功啊?”張翼也有些好奇的對鬼穀天問道。
鬼穀天聽罷,搖頭笑道:“其實教他們的東西都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三個人對我所教功夫的領悟不同罷了,就這樣,差距也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