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誌剛萬沒想到張翼竟然敢對自己這樣說話,等張翼話音剛落,他便將手中的紅酒杯放在了桌上,靠在沙發上,看著張翼冷笑道:“請問這位先生是什麼人?在這裏好像沒你說話的地方吧?”
“我是張翼。”張翼說話的同時,直接坐在了曲誌剛眼前。
看到這種情況,怡清連忙尷尬笑道:“曲先生,您不要誤會,這杯酒我喝。”
就在怡清準備將紅酒杯端起來時,張翼伸出手笑道:“算了吧,你剛才不是說不太會喝酒嗎?”
怡清更是尷尬不已,將自己的嘴巴湊到張翼耳邊,低聲說:“算了吧,我們還有求於他。”
其實張翼最反感的就是這種男人,自以為相當了不起,但實際情況卻讓人有些惡心。
想到這點,張翼直言笑道:“沒關係,你放心吧。”
說完此話,怡清看到張翼如此說,也隻能將自己手中的紅酒杯再次放在了桌子上。旁邊曲誌剛看到這種情況,冷笑道:“看來張先生來頭倒是不小啊!”
這話剛說完,旁邊任惠斌抬起頭看著張翼冷笑道:“張先生是做什麼生意的啊?”
“我沒做什麼事情,隻不過是個協會的小會長。”張翼開口笑道。
“協會?什麼協會?”任惠斌雙眉略皺,更是好奇的開口問道。
見任惠斌詢問,張翼倒也沒有隱瞞,對任惠斌直言笑道:“太平會。”
“新北市太平會?”任惠斌再次開口問道。
“是的。”
“怪不得張大哥的口氣如此大,原來是太平會的會長啊。不過這好像和我們沒多大關係吧?”曲誌剛轉過頭,笑嗬嗬的看著任惠斌說。
任惠斌見張翼如此說,他便開口笑道:“是的,的確和你們沒多大的關係。”
“既然如此,那張先生您剛才的舉動是不是做的有點過了啊?”曲誌剛還是滿臉不屑的神色,對張翼冷笑道。
其實在曲誌剛心中,張翼這種人僅多就是手下有一些兄弟,外加自己的身手不粗而已。論其他的實力,肯定是沒辦法和他相比的。
而張翼,早看穿了曲誌剛的心思,這人之所以同意和怡清見麵,無非是想要吃怡清的豆腐。雖說自己和怡清並未瓜葛,但這件事情畢竟是因為他怡清才出麵的。
想到這,張翼麵帶笑容,看著眼前的曲誌剛笑道:“我怎麼覺得一點都不過啊?”
“那張先生還打算做些什麼啊?”曲誌剛再次開口冷笑道。
“請問之前在你們這裏工作的莫秋彤現在去哪裏了?”張翼直言問道。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曲誌剛還是滿不在乎的開口笑道。
“第一,她是你店裏的職員,第二,據我所知,她現在已經失蹤了,而你們卻沒報警不說,還隱瞞了這件事情。如果我現在報警,我想你們逃脫不了幹係吧?”張翼冷笑道。
曲誌剛見張翼如此說,轉過頭看著任惠斌開口問道:“有這事情嗎?”
“大哥,事情是有,不過莫秋彤並不是我們這裏的正式員工,她隻簽署了兩年的合同,而在她離開之前,合同都已經到期了,所以就算是她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也與我們沒多大的聯係。”任惠斌直言笑道。
等任惠斌說完,張翼緊皺雙眉,看著任惠斌問道:“這麼說關於這件事情,你們完全不與管理?”
“我們為什麼要管理啊?”曲誌剛對張翼冷笑道。
張翼聽罷,頓時有些無語了,看著曲誌剛冷笑一聲。其實張翼也沒想到會是這種局麵,他本以為曲誌剛在聽到店裏麵的人員失蹤,肯定會大吃一驚,可是現在,這家夥的表現徹底讓他有些無語了。
就在張翼準備起身離開之際,沒想到從門口忽然湧進來了十幾個年輕男子,帶頭的是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短發,帶著墨鏡。
曲誌剛看到此人進門,臉上瞬間露出了尷尬的神色,上前看著此人尷尬笑道:“譚大哥,您今天怎麼來了啊?”
“嗬嗬,我來看看你小子是不是還活著,如果活著的話,順便在找你拿回我的錢。”姓譚的男子看著曲誌剛冷笑道。
“不是說好等到這個月月尾在算賬嗎?這還有一周時間……”
曲誌剛話還沒說完,譚大哥冷笑道:“一周時間,你拖得起我可拖不起啊,再說了,這麼多錢,等到一周之後,我想利息你都給我還不清吧?”
“放心吧,隻要等到一周之後,那三個億我會全都給您結清的。”曲誌剛認真說道。
話音剛落,譚大哥不禁冷笑道:“什麼三個億,五個億,你小子年齡也不是很大啊,怎麼就記性這麼差?”
聽到這話之後曲誌剛直接愣在了原地,還沒開口,旁邊任惠斌便迅速起身,看著眼前譚大哥怒聲罵道:“你們這是搶人吧?短短一個月時間,你們就加上了兩個億的利息,這還有沒有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