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瞪了眼張翼,隨即出門,站在了門口。
等到這兩人出門之後,張翼笑嗬嗬的對眼前的朱仁說道:“朱局長,我知道你之前幹過一些為人民服務的事情,但是今天你這樣做,我也知道你是為了不讓去世者冤枉。”
“你能想到這個就好了,不錯,那就認罪吧。”朱仁此時多希望張翼會在那張紙上麵簽字畫押啊。
看到朱仁滿臉期待的神色,張翼上前直言笑道:“朱局長您先不要著急,看看這個吧。”
說話的同時,張翼將自己懷中的徽章拿出來。其實張翼並不想用這個東西來壓製別人,但現在拿出這個東西,他自然也是無奈之舉。
因為張翼心中明白,如果對方是安全局的人,或者對方是政界的人,那麼這個徽章對方肯定認識。到時候就算是他們想要對自己不利,那也也三思而後行。
可是沒想到朱仁看到張翼手中的徽章後,竟然是滿臉茫然的神色,緊接著轉過頭,看著張翼冷笑著問道:“張大哥,你是在玩我嗎?”
看到朱仁臉上這種表情,還有此時說話的語氣,張翼已經明白,朱仁肯定不是國安局或者說是政界的人員了。
想到這個,張翼隨即將自己的徽章重新拿回手中,看著眼前的朱仁笑著說道:“朱局長,我哪裏是在玩您啊?隻不過是想要讓您看看這個東西罷了,不過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說完這話之後張翼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好之後這才看著眼前的朱局長繼續說道:“朱局長,這件事情聽說是不全權負責的,不知到你都調查出來一些什麼證據啊?”
朱仁聽到張翼詢問,抬起頭,冷笑著對張翼說道:“我勸你還是承認了吧,我們今天調取了監控視頻,裏麵明顯顯示就是你將高鵬軍從樓上推下去的。”
這些事情,張翼也早都想到了,隻不過有些好奇的是,朱局長為什麼現在一心要誣陷自己殺了高鵬軍,從而借機將自己幹掉。而不是直接在公安局中想辦法將自己給幹掉。
想到這個之後,張翼抬起頭,笑嗬嗬的對眼前的朱仁直言說道:“朱局長,這件事情我勸你還是應該在認真調查調查,如果搞出什麼其他的問題,到時候你就逃脫不了幹係了啊?”
話音一落,朱仁起身,湊到張翼耳邊之後方才開口低聲笑道:“我就是想要讓你死得心服口服。”
短短幾個字,卻是如利劍一般,直接插在了張翼的心口上。
張翼愣了一下,抬起頭,看到朱仁身上巨\\大的殺氣,心中更是有些驚訝。
朱仁出門,張翼坐在椅子上,正當心中思緒萬千之時。沒想到拘留室的房門再次被人打開,這次從門口走進來的,不是警察,而是唐江和巴爾達。
看到這種情況之後,張翼看著眼前的唐江直言問道:“兄弟,怎麼樣了?”
看了眼拘留室中已經被張翼毀掉的攝像頭,唐江還沒開口說話,旁邊巴爾達便直言說道:“大哥,他手下的那兩個警察一個叫做周輝,還有一個叫做祁隆,之前全都是在外省服務過的協警,並沒有在警察的序列之中,後來好像因為蓄意謀殺,被刑拘,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在一年前被人救出來,之後就沒有了蹤影,直到現在才現身在了我們新北市。”
張翼聽吧,眉頭緊皺,很顯然,這絕對是一場巨\\大的陰謀。
不多想,張翼抬起頭看了眼旁邊的唐江,隨即直言問道:“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巴神回來之後讓我將這個東西給您。”唐江說話的同時,從自己的褲兜中掏出來一張小紙條。
張翼將紙條打開,上麵隻有簡單的幾個字——自己看著辦,到時候人手不足直接用你的徽章,去找駐守在新北市的軍隊。
看到這個,張翼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
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之後,這才看著眼前的兩個兄弟直言說道:“你們現在出去,告訴我們太平會的所有成員,在這段時間中,大家全都不要在做生意了,還有,各個崗位上的員工,全都開始罷工。”
“大哥?那我們新北市基本就算是癱瘓了啊?”巴爾達驚訝的問道。
“沒關係的,你按照我所說的做就行了。”張翼說完,巴爾達眉頭緊皺,看著眼前的張翼思慮半天,這才開口直言說道:“大哥,事情可沒有您想象的那樣簡單啊,我們現在太平會在新北市的在會人員您知道有多少嗎?”
“多少?”
等到張翼詢問完畢之後,巴爾達無奈的說道:“最少現在也上萬了,他們在不同的崗位工作,如果我們罷工,到時候新北市徹底就亂成一鍋粥了。”
等巴爾達說完,張翼驚訝的站起身來,看著眼前的巴爾達甚是驚訝的問道:“你說現在總共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