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爺看了吳青悠一眼,道:“吳家主,你今天請我們來吃飯,到底是敘舊啊,還是請我們在作見證的呢?”
“張二爺,您這話說的有就不對了。”李新炎微微一笑,說道:“就算是敘舊,順便做個見證也不是不可以嘛。”
張二爺微微眯眼,嗤笑一聲道:“李家主這個愛管閑事的毛病,還是沒改掉啊。”
“既然是毛病,哪裏有這麼好改呢?”李新炎仍舊一臉笑容,道:“王兄你說是不是啊?”
“你們聊天就好好聊你們的,怎麼每次都要把我帶上呢?”王崇仁搖頭苦笑,道:“我就安安靜靜的坐下看會戲不行嗎?”
“當然可以了,”李新炎又看向張二爺道:“張二爺,咱們今天來到吳家是客人,就算是不能作見證,總不能是那個攪局的,您說對吧?”
“難道我做事,還需要你來教不成?”張二爺沉聲,語氣不善的說道。
李新炎仍舊一臉笑意,道:“哪裏,就是提醒您一下,不是嗎?”
“哼!多事!”張二爺冷哼一聲,看了薑逸一眼,也隻能放下酒杯,沉默著不再說話。
雖然三大家族同氣連理,但是不同的時候都代表著不同的利益。王家已經表態不插手了,李家跟吳家又站在了一起,張二爺如果強硬著要插手的話,恐怕也討不到好處。
張二爺固然想要幫薑逸一把,但是現在的情況看來,也是愛莫能助了。
“那就謝過在座的各位了,”吳青悠見縫插針的說道:“今天上午,我派犬子去給薑總裁送請柬,但是犬子回來的時候,就被打成了重傷還廢了一根手指,醫生治療後還說可能會落下病根,對於這件事,薑總裁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沒錯,就是幹的,怎麼了?”薑逸仍舊氣定神閑的說道。
恩?
吳青悠也都是一愣。
這個時候薑逸不是應該反駁些什麼,或者說一些吳子還做了什麼事情才對麼?
這麼痛快的答應了是什麼意思呢?
這……不能不按套路出牌啊。
吳青悠感覺自己勢大力沉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點作用都沒起到,反而浪費了不少力氣。
吳子還看著薑逸嘚瑟的樣子,心中的火氣是壓都壓不住,怒吼道:“小子,你還敢這麼狂,老子一會打的你親媽都不認識你信不信?”
其實吳子還還有更狠的手段,隻不過礙於在場這麼多人,不好說出口罷了。
“嗬嗬,這種威脅的話,我從來都不相信。”薑逸道。
“很好!”吳青悠眼睛眯起,說道:“既然你承認了,那就說說你準備如何解決這件事吧,犬子總不能被白打,我們吳家也不是吃素的。”
“那你想怎麼辦呢?”薑逸抬眼問道。
“你廢了犬子的一根手指……”吳青悠臉上瞬間陰狠了起來,道:“那就用你一隻手來賠吧!”